第49章(1/2)

    贺伯继续道:“他们只说有补偿,没说具体给多少,要不还是叫醒先生吧,此事事关重大,拖久了更难处理……”

    “不用,这都小事儿。”

    司锦年斩钉截铁,做主道:“司循刚有些头晕,贺伯你陪着他等下把晚饭吃了。我去上海一趟,这事简单,夜宵前就能解决好。”

    “少爷……”

    贺伯不放心的在身后叫他。

    司锦年脚步一停,想起那些落井下石的合伙人不少还是司循的朋友,心里的恨又多了几分。司循素来为人和善,循规蹈矩极重体面,怕此事是有人恶意为之,故意刺激司循,司锦年肃声嘱咐:“等下他醒了就说我回北平一趟,别提上海的事,等事情自然解决了,后面再慢慢让他知道。”

    笼子是个好东西

    高定皮鞋踩下台阶,司锦年一脚油门直达上海公寓的时候,沃卓尔亲兵已按他的命令,将所有闹事的合伙人抓进了笼子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深知司循熬不过他们,这群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本想借题发挥扳倒司循,没想到一番操作下来,没得一点好处不说,不知怎的竟还得罪了沃卓尔政府。

    正满脑子懵逼被锁在笼子里的时候,司锦年一脸阴郁的从黑暗中走出:“我来晚了,不知各位叔伯在此,有何贵干?”

    “司锦年!原来是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如何愤愤不平,几个中年人也不敢造次。

    他们四肢被锁,仅留个脑袋在笼子外,精神被折磨久了,难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封建老骨头自以为是,冲着司锦年骂道:“原以为你们!你们!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跟司循还是沃洲国的走狗,无耻的卖国贼!”

    “宋文友是吧?”

    司锦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隔着铁笼,嘴角扯出深深的冷意:“来人,给我把这个老不死拉出来,我要亲手割掉他的舌头。”

    “你、你!”

    得此恶毒之语,宋文友难以置信的疯狂挣扎。

    被强壮的士兵压到隔壁房间,一声惨叫声后,再出来不仅满口是血,连手足都被活生生砍断了。

    如此一来,看着摆上台面血淋淋的教训,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司锦年并非要赶尽杀绝,他嘱咐上海区长官一张船票将他们送往国外,而后到天喜斋打包了司循最爱吃的奶糕,飞车往津城开去。

    晚上九点左右,司循还没有醒来。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巴微微张开,胸膛很久才微微起伏一下。

    医生来检查过,只说是太虚弱了,除了输营养液保着,暂时没有其他方案。

    贺伯劳心劳力的守在一旁,帮司循翻身更换睡姿后,拿干净的手帕擦掉他嘴角不断堆积,勾勒成丝流下的口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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