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2)

    身冷,心更凉。

    咳意上来,他倒在贺伯身上,掏出手帕咳嗽,间隙才道:“我没事,回去吧。”

    贺伯边心里咒骂沃洲国的侍卫粗鲁,边小心撑起司循的上身往轮椅上放,疑惑不解的问:“怎么才进去就出来了?先生见到少爷了吗?”

    “嗯……见到了,只是不方便打扰。”

    司循迟疑了一秒,又开始忍不住的闷咳,他的寒症就是在这年害下的,只要受风受凉就会闷咳不止,多年后在苏黎世的一个夜晚,司锦年抱着司循赏雪,尽管房子里被壁炉烧的很暖,看到飘飘而下的大雪时,他还是害怕的浑身发抖。

    农历新年后,一心侵占领土的黾东军从上京登陆内陆,如当年打入北平一般,很快攻占上京周边四五个城市。不同的是,这回沃洲国是不折不扣的帮凶,民意党被打的措手不及,无奈只能放弃南部,分头撤往北方城市。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云晓又寻了让司循来王府,偷偷看望司锦年的机会。

    这回大家都学聪明了,为避免坐轮椅太容易被认出来,司循乔装打扮成下人的模样,强行挨了五针封闭才艰难的靠自己站起来。他谨慎跟在云晓身后,小心看着一道道门槛台阶,越走越吃力。

    “咳咳……”

    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慌张掏出手帕,掩在口边躬身咳嗽。

    知道他坚持不住,云晓转身想扶他一把,被司循轻轻推开,王府里都是王妃的眼线,他想见司锦年,这点不适还是忍得住的。

    门“吱扭”一声被推开,目睹他们进到存菊阁,垂柳假山后王妃沉声问身后温顺女孩:“若我儿凤皇醒来,你愿与那个司先生共侍一夫吗?”

    “毓娆全凭娘娘做主。”

    “委屈你了。”

    到今日为止,她苦命的儿子已经十个月整没有醒来了,眼看又要到他的生日,沃卓尔·怡宁伤心,不愿再去计较那个老残废缠着儿子做什么。

    突然心动怎么回事(上)

    八月以来,沃洲国联合黾东军追杀民意党势不可挡,每日的报纸头条满天飞,无一不是关于沃朝腾空出世嗜血小魔王的战况。

    听说那人是皇亲,二十出头手刃民意党师长的脑袋。

    打仗毫无章法,见人就炮弹伺候。

    更离谱说他一日之内跋涉千里,烧杀抢掠,顺路还端了整个渝青山的土匪。

    放下手中越来越离谱的报纸,沃卓尔·毓娆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她走到桌边拿起电话问玄月公主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而后让宫女准备丰盛的晚膳为他们接风洗尘。

    另一头电话打到了司家老宅那里。

    因为是只有司锦年跟司循两个人知道的专线,司循猛一接到电话激动的险些犯了心脏病:“锦年,是你吗?喂?锦年,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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