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2)

    “！”

    ……

    “否则阿羽自有佳婿，又怎会睬我？”

    “自然要多学些花巧，”

    “嗯，原本瞒得好，可是，你肚子大了呢。”

    “雀儿……”

    “剑阁叛乱平息了？”

    “呵。”

    “你夫君在前殿处置军务，你在寝殿缠我呢。”

    殿门口的“贺雪权”絮絮回答几句，“乘白羽”依依笑道：

    “你看着这场景，像不像我来偷你？”

    这影子是墨发，不是现在的贺雪权。

    乘白羽悬空，“像幼时给阿舟把溺，嗯！”

    李师焉覆在他耳边唤一句什么，惹得他身下越发潺潺不止。

    乘白羽忍不住：“已小半时辰，你、你还想怎样？”

    玄衣墨发，夜厌在肩，是贺雪权！

    他是……

    “我新学……”

    时光倒流伦常抛却，灵与肉俱灭，世间只余彼此。

    “如此，”李师焉抱他两只腿，慢慢分他的承力，“好些么？”

    你是不摔着！

    “跪着吧。”乘白羽小声道。

    乘白羽紧咬下唇，眉间似蹙非蹙，说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

    “剑阁叛乱？”李师焉徐徐廷弄，“是哪一年的事。”

    “出声，”李师焉蛊惑，“我补了禁制，殿外听不见。”

    身后的人呼吸一紧，却道：“仔细幢着孩儿。”

    “怎了？”李师焉察觉他轻微的挣动，“不喜欢了？不舒服？”

    !

    乘白羽脖颈向后绷成一道弧，没忍住再次迸在床帐上，欲哭无泪：“你不是初次么！不该青涩不经事么！”

    溯影珠，抑或是符箓，这类术法依托极相似的地气天时，可重现某地多年前的景象。

    “阿羽，你要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他么？”

    乘白羽额上见汗，“腿，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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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别说了啊！”

    榻上乘白羽身后，李师焉眼中幽暗如晦：

    “……好……不好！”

    李师焉一手横亘他胸前一手托他腿下，

    乘白羽神志凝滞，好半天才回忆道，“大约是五六十年前。”

    乘白羽仰着不说话。

    你、你胀死我了……乘白羽无声高吟。

    李师焉细致舐弄他的一点后颈肉：“别怕，扶着床栏，我必不摔着你。”

    “小半时辰算什么？”李师焉道，“我观话本上常常尽欢整夜。”

    又一刻，正在好处，寝殿门口蓦地响起机括弦音，乘白羽周身一紧，李师焉闷哼出声。

    “……你等等，我去端来……”说罢旋身出殿。

    眼下是两千八百四十三年，好端端怎会看见五六十年前的景象？怎会……？

    下一瞬，乘白羽无意识往殿门看一眼，登时吓得再次绞住。

    少顷，

    羞怯之下另有一段禁忌意味，乘白羽内里更润，“你、你究竟哪里学来这些！太羞人了！”

    李师焉也不好受，这小雀儿，长相端秀气质清冷，那口东西却放浪得紧，高热的软禸一圈一圈挤挤挨挨，细致又殷勤。

    “哪一年？”

    ……

    ！乘白羽猛然一省，猜测大约是贺雪权在殿中施展有溯影的法术。

    “他若发觉可如何是好？”

    贺雪权不是率兵驻扎在踵臼山么！

    “知道知道……”

    声量渐低，几至不闻，李师焉问：“我与你夫婿，谁更得趣？”

    他却坐在李师焉腿上，舒慡得浑身发抖。

    “松快些，”李师焉也锁着眉，“才什么时辰？今夜还长。”

    李师焉手掌在他腿上轻按，啄吻落在他的肩胛骨和耳侧。

    即便乘白羽口称无力，内里却仍一味缠着，李师焉头皮发麻。

    窗案边又一道影子升起，“乘白羽”轻袍缓带，走上前接过“贺雪权”肩头的大氅，

    “你去吧，我在前殿等着。少搁饴蜜，我不爱吃。”

    接着乘白羽回神，不，这是一道虚影。

    乘白羽通红着脸，待说什么，李师焉阻止：“嘘，别出声。”

    “雪权，你回来了，”

    “没……”

    前殿人声隐隐传来，似乎是盟中门人来找贺雪权商议什么事。

    那里、那里缓缓显出一道人影……

    “不，不……”

    “缓缓。”

    “如何是好呢小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