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2)

    霜扶杳回嘴，

    霜扶杳安静片刻，“你在妖族常常饮酒么。”

    看样子他还有旁的话没明说。

    “阿霄怎么样了？”乘轻舟蓦地问出口。

    “你快要结元婴，也不克制？仔细体内杂物污秽太多，渡劫时难过。”

    霜扶杳手松开，甩袖子要走，

    “究竟哪来的？”乘轻舟急了，“你再不说我去问阿爹。”

    乘轻舟精神一凛，犟道：“我所说句句属实，赔什么不是？他们两人哪里不能恩爱？偏要来这里恩爱。”

    叙话、祝酒完毕，送走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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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闲得没事做了？”

    “不、知、悔、改。”

    霜扶杳道：“你别管。”

    霜扶杳嗤笑：

    霜扶杳杏眼倒竖，“你迟早给你爹气出个好歹。”

    他们是从上首主位一遛过来，先前贺酒的情形尽收两人眼底。

    “你何时学会的饮酒？”

    “啰嗦，”

    “……你竟不呛声，”

    “你说说你，”

    乘轻舟只是不吭声。

    ？

    乘轻舟：

    大宴一角，乘轻舟自斟自饮。

    “不劳费心。”乘轻舟径自灌一口。

    “给你，该用就用，别死在元婴了。”

    乘轻舟拾起木匣，解开盖子看见里头静静躺着一枚不规则的晶石，似琥珀颜色，鹅卵大小。

    乘轻舟严肃，

    乘轻舟还未答，霜扶杳接着道，

    乘轻舟徐徐问：“没人偏心么。”

    乘轻舟声音更低神色更黯然，“你呢，霜扶杳，你没有更疼爱阿霄么。”

    “可没人偏心阿霄，是你，你的心眼子是偏的。”

    “你别垂眼睛，你回来也是这个待遇，你小时候没有，是因为你爹那会儿修为还不够。”

    今日的大宴宾客满座，大小宗门的宗主皆至，倘若宗主未来，至少也是个长老到场。

    “呸呸呸，人族酿的酒就是难喝。”

    各处长谈阔论其乐融融，似乎只有这一隅冰泉冷涩弦凝绝气氛凉凉。

    “莫贫嘴——”

    “杳杳，”

    “她？她岂管得了我。”乘轻舟撇开脸。

    霜扶杳不知从哪冒出来，幽幽地问。

    “我没有，我本来能和你一样疼爱她，是你不要的。”

    乘轻舟：“不劳召公使者费心。”

    霜扶杳低着头。

    乘轻舟衣裳领子被揪住，并不很怵，顺势捞回自己的酒盏一饮而尽。

    “你再替她说句话试试？”

    “昨天和你爹赔不是没有？”霜扶杳问。

    霜扶杳哐地坐下，口中哼道：

    “哼，”霜扶杳重新坐下，“算你有个人样。”

    说着抢过乘轻舟手中酒盏，吨吨吨饮下，而后脸色一炸，

    霜扶杳阴阳怪气：

    霜扶杳声音也很低。

    “小心你的境界不进反跌，到时候李清霄修到你前头去，你又要甩脸子无能狂怒。”

    “你祖母不好，元婴是妖修的一个坎，这节骨眼该教导你勤加修炼，不该叫你饮酒。”

    霜扶杳道：“你瞧，这帮人对你吧，虽说没有对你师父那么毕恭毕敬，可也没有对你熟视无睹对不对？总没绕过你不搭理吧？”

    “阿霄很好，她在你爹化出的幻境里渡劫，比你保险多了。”

    “等等！”乘轻舟立即追去，“这是花养精，你哪来的？”

    “花养精百年左右才得一枚，你这岁数至多修出两枚，与老树根一样是你们草木花卉一族的命根子，你从前不是送了阿霄？你总要留一枚自己保命，这枚是哪来的？”

    “不错，人族酿酒总是粗粝，再清淡的酒液也划剌嗓子。”

    霜扶杳抓着乘轻舟的衣领把人转过来，直面道，“乘轻舟，你有没有旁的话，没有我走了。”

    此时来一波人，某宗门的宗主、长老，举盏相贺。

    “你专程来取笑我？”

    “哟，你现在肯唤一声爹了？昨日只顾一个劲‘你你你’的，我都想撕烂你的嘴。”

    霜扶杳摆摆手后退，“我族人予我的，难道只有你有亲族？走开。”

    说罢再不搭理，起身就走。

    要开口，最终又没说，只是重复一次：“包括你师父，阿霄与你，对他而言是一样的。”

    走到一半旋身回转，将一只巴掌大的木匣掷在案上：

    “你呢？”

    “没有。”霜扶杳肯定道。

    又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