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毒酒送我走?重生让你输成狗 第16(1/3)

    要不是碍着主子的面,花生能将话骂得更难听,亏侯爵夫人能开得了这个口。

    主子的嫁妆有多少,花生再清楚不过,这点钱在侯爵府,能顶什么用,这都要算计。

    柳明月支着下颚看着一边收拾一边骂人的花生,低笑一声:“我们花生难得说话如此字字珠玑,我听着觉得顺耳的很,我从前竟不知花生原来是火辣的小辣椒呢。”

    她好整以暇地调侃着花生,本来怒火中烧的人被她一调笑,一时没了脾气,嗔怒道:“夫人,奴婢这是在为您抱不平呢,哪里有这样行事的婆家。”

    花生行事作风是神经大条了些,但真惹急了她,她的嘴皮子可不会饶人。

    桂花把壶里的茶重新换过,才给柳明月斟茶:“不过侯爵夫人既然到您面前开口,可见侯府私下的账目不乐观,您的嫁妆不多,可有一部分是您母亲备的,不能被她们拿去。”

    说到母亲为自己备的嫁妆,柳明月眸光暗了暗,母亲给她的东西,侯府的人就连一分一毫都别想拿走。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俩还会一起来喝花酒

    桂花与花生连连感叹侯府那几位主子的脸皮之后,柳明月不以为意地扇了扇团扇:“你们为此就愤愤不平,殊不知,这一家子的不要脸以后可还有得看。”

    冷笑着将手里的团扇转了一圈,上辈子在侯府三年,她将侯府众人的脸色看了个遍。今日讨嫁妆算什么,不过是开了个头。

    当初她不愿与覃卓燕和离,不仅是那时候蠢看不开,还有一点,就是她的铺子早在这次侯夫人来讨嫁妆的时候,相继过到了覃卓燕的名下。

    当时和离,柳明月就真是什么都没有,她日后如何?她母亲如何?那时她的投鼠忌器,就是自己愚蠢种下的苦果。

    “侯爵夫人今儿来这一趟,更让我坚信,主子您经营着铺子一事,不能被她们知晓。”花生说着,更佩服起自家主子的远见。

    柳明月欣慰地对花生点点头,能够经过一件事看穿一人的卑劣,不算晚。

    上辈子柳明月就是在不断的退让中把自己逼到绝境,觉得到底夫妻三年,覃卓燕会顾及几分夫妻情分。

    结果就是她同意和离,要求覃卓燕归还她的铺子,被覃卓燕拒绝,这一家,何止是无耻?他们甚至不能算是人。

    “之后侯爵夫人趁我不在,若是来向你们打听什么,你们只管哭穷。”柳明月等桂花与花生收拾完,就将两人叫到跟前来叮嘱。

    见识过侯爵夫人的丑恶嘴脸,她们两对侯府其他的主子防备更甚,对柳明月的吩咐点头应是。

    等两名丫头下去,柳明月就顺势歪在矮榻上,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她就喜欢这么躺一阵,打发时间,然后想一些从前的事。

    这辈子,她不会让侯府从她这得到一分一毫,不仅如此,她还要让侯府上下穷困潦倒!侯府想图谋她一分,她就让侯府难过一分!

    半月后,到十五这日,柳明月在天色暗下来后换下男装,前去醉仙楼等白子玉。

    不料白子玉先在那等他,见她来,调侃道:“柳公子的本事多的很。”

    他言下之意,是说柳明月在侯府出入自由,和从前的那个柳明月可不像。

    “子玉言重,与神医比起来,那可是相形见绌。”柳明月笑着和他互相调侃起来。

    白子玉看了一眼灯火显然比京城其他长街要亮的烟花柳巷方向:“我们就这么过去?”

    柳明月失笑,指了指等在街角的马车:“自然是要乘坐马车,就算脸皮再厚,也是不好明晃晃地走过去的。”

    两人乘坐马车来到醉香楼门口,车帘一揭开,一股混杂着花香与脂粉香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这股气味却不浓郁,还算好闻。

    两人一道下了马车,白子玉立定,仰头打量这张灯结彩的醉香楼。

    “花街柳巷,原来是如此模样,确实热闹,就是吵闹了些。”白子玉将自己高高束起的马尾拢到脑后,他平时研习医书,安静习惯了。

    白子玉少到喧嚣场所,何况此地与寻常热闹地方不同,便好奇地观察起周围的一事一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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