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2)

    爱情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死亡。

    西洛无趣地移开视线，却依旧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爆丨炸外围被警察拦住，想要努力往前冲的、哭泣崩溃的那对父母身上。

    而就在他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注意刚巧落在了不远处爆丨炸中心抱着玩偶哭泣的小女孩。

    他看着小丑女说“我的布丁死了，我真难过！”，但脸上的是笑容。她说“我的心脏几乎要碎掉了”的时候，敲碎的是自己手下的骨头。

    “…………”

    “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西洛这样自言自语。

    小丑女为小丑的死亡愤怒而痛苦，她举着夸张地大号狼牙棒四处破坏，脸上却是纯粹夸张的笑容——她欢笑着乘坐着毒藤女的藤蔓坐骑，为此刻的混乱感到愉悦。

    “……”

    一般这种时候，理查德都会——

    可能是杰森那一书柜完全和他逻辑相反的小说的关系，西洛现在对这种情感相当好奇。

    所有人类都会面临的结局。

    “……”

    同样的，杰森没有任何一句话阻止西洛行动——就像是杰森不会阻止达米安杀人一样。

    西洛一直很喜欢露易丝——他从来只会直呼露易丝的名字，喜欢露易丝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露易丝将他的行为定义为“争宠”。

    她将要因为窒息昏迷。

    就像是有些人类想要了解机械模型的内部就把东西摔坏、或花费时间蹲在地上观察蚂蚁入洞并且在里面灌水一样，西洛就处在这样一个好奇且蠢蠢欲动的状态。

    任何人都是。

    是露易丝偶尔看向终极人的嫌弃和仇恨？还是那漫不经心时流露出的亲昵和笑意？

    他前几天才和杰森讨论过所谓的“爱情”，而此刻，他也的确看到了一个受到爱情折磨的存在。

    他好奇小丑女的爱，同样好奇他老家小丑对小丑女的爱。

    “哦，我在看蝙蝠侠暴打小丑女。”西洛回答道。

    【啊？？？蝙蝠侠和小丑女也有一腿？？】杰森大受震撼。

    卷发的半氪星人在其他人的惊呼之中冲进了火场，他把这个快被烧死的小鬼丢进了那群警惕的哥谭人面前。

    除了蝙蝠侠的战斗太过温和之外，看他暴打别人，的确和看夜枭处刑自己的敌人是不一样的趣味。

    露易丝不讨厌他这么做，还会在终极人皱眉时笑着说道：【别担心，亲爱的，我狩猎的范围还不至于包括我们的小男孩。】

    不管是那个女孩的哭泣，还是父母的崩溃，都太吵了，吵得他一点也静不下心。

    西洛愉快地关闭了通讯，任由那边的杰森满头问号。

    他在他老家每天看到的都是这些玩意，这里大多数时候的混乱都比不上他老家的小打小闹。

    是露易丝亲吻他额头的柔软，还是触碰他脑袋时清浅柔和的满足？

    她的父母在爆丨炸外围被警察拦住——那是阿卡姆暴动带起的混乱。

    西洛突然烦躁地“啧”了一声。

    他看着小丑女的手下肆意乱来，砸碎建筑破坏公物——这一切的混乱让西洛感到熟悉。

    之前他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但是这段时间大概是他太无聊了，竟然重新升起了对这方面的好奇。

    西洛直觉不太对，但又觉得露易丝说得没错，他的行为的确是这样的。他的确是在争夺露易丝的注意。

    飞在半空之中的半氪星人扶了扶自己的墨镜，总算将注意力从蝙蝠侠身上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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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天生学会的就是这层逻辑，只有圣人蝙蝠侠才会尝试着改变他们。刺客联盟的少主学到的只会是杀戮和战斗，而邪恶宇宙的氪星小子，自然也学不会善良和爱。

    西洛的思绪猛地截停在此刻。他不太乐意继续往下想了。

    女孩的心跳从惊恐慌乱的加快速度，到现在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弱，连带着呼吸都开始逐渐减弱。

    通讯对面的杰森：？

    她快死了。

    【别做和你父亲争宠的坏孩子了，自己去玩吧。】

    但身上没有任何阻拦、也不被约定束缚的西洛，此刻却有些疑惑。

    【不是，我让你观察蝙蝠侠你观察出什么玩意？他现在是和猫女亲嘴还是和塔利亚又重燃热情了？你到底在看什么东西？】杰森有些暴躁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