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第5(2/2)

    陆珂靠在原晔的胸膛上，原晔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原晔另一手一拉，薄被落在了陆珂身上。

    第二日，陆珂被鸡鸣吵醒。

    陆珂抿了抿唇，“怎么帮？”

    昨夜的最后，他确实做的过分了。

    原晔转过身来：“要不要我……帮帮你。”

    视觉的丧失，让屋内的两个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伪装。

    陆珂嗯了一声。

    原晔：“腿酸吗？”

    “嗯。”原晔说道：“每个流放的犯人到了放逐地，都要做两年苦工受罚。我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得县太爷赏识，在县衙抄写文书抵扣两年刑期。流放的犯人不管是生病还是成婚，丧事还是喜事，都没有假期，所以我不能陪你太久，一会儿便要赶去县衙。”

    原晔说完，又转过去了，紧抿着唇，一副被调戏了的样子。

    感受到了陆珂的怨念，原晔声音沙哑：“很酸吗？”

    陆珂被逼得难受，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终于，陆珂再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喊出了声音，骂他混蛋。

    原晔看过去，雪白的脖子上留有几点胭脂红，他立刻垂眸将目光收回。

    陆珂问：“箱子是你搬进来的吗？”

    做床头柜的凳子旁边放着一个箱子，是迎柳送亲离开前给陆珂留下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

    他似乎并不想让他触碰他的后背。

    出嫁之前，陆珂专门托人打听过，对流放有一定的了解。原晔一提，她立刻想起来了。

    陆珂看向半掩的窗户，天只是微微明，算不得亮堂。

    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可是原晔的左手死死地钳制着她的两只手，她只能被迫随潮水涌动。

    陆珂脸一红：“还好。”

    随着海浪起伏，陆珂这片沉浮其中的浮萍更加漂泊无依，更加虚无难受，更加想要攀着什么，抓着什么。

    昨晚她那么求他，声音都哑了，他一次又一次，压根儿不停。现在说帮她放松肌肉，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晔大手一捞，陆珂软进了他怀里。

    “嗯。”原晔在床边坐下，目光回避开陆珂：“身体如何？”

    原晔走进来，将半掩的窗户打开透气，陆珂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将赤条的身子裹严实。

    这让陆珂有种错觉，昨夜那个死死压制着对方，凶猛不知疲倦，欺负人的人是她。

    什么君子，什么儒雅，什么克己复礼，到了床上，都是骗人的。

    “醒了？”

    “别动。”

    一番折腾，陆珂如一片浮萍，不断地上下起伏，她感觉她需要抓住些什么才能控制住自己，压住唇齿间快压不住的羞耻。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有人从她身下取走了什么，用温热的帕子帮她擦拭身体。

    陆珂想起昨夜，双腿到最后已经没了力气，肌肉紧绷僵硬。她在被子里动了动脚，大腿根部又酸又难受，她瞪向原晔，原晔侧身坐着，脊背笔直，关心的话是对她说的，但是身子却是面向小窗，眼睑下垂，耳尖微微泛红，不敢看她，活脱脱一副被调戏了的样子。

    她张开手，想要死死地抱住原晔的后背。

    如此，两个人身上便再也没有可以阻挡他们的东西了。

    陆珂被折腾得不轻，眼皮很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久后，一切的一切在热浪中变了调。

    原晔声音沙哑，滚烫的汗水滴落在陆珂的锁骨上。

    流放的犯人，男子需修筑城墙工事两年，女子则负责给监管犯人的士兵做饭洗衣服。

    原晔：“帮你揉揉。”

    陆珂将手里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我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既然陆珂说自己可以，原晔从床边站起，背对着她：“我不能和你说话太久，马上就要去县衙做工。”

    边柳将陆珂送到之后，知道烫手山芋已经脱手，立刻带着人走了，压根儿没有提醒陆珂将衣服拿进去，陆珂也忘了。

    这两年犯案受罚的刑期，犯人自然是没有工钱的，吃的也是潲水。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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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珂疑惑道：“县衙做工？”

    陆珂又气又无语，她才不相信什么所谓的揉揉。

    她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凉的，说明原晔已经起来一会儿了。

    可是，她才堪堪虚抱，原晔立刻抓住她的两只手，越过头顶，将两只手都锁到一起，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