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2)

    万丈深渊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她在的地方。

    他并不知晓温知禾这一行为的动机,也不会往太过旖旎的方面去想。她是个知羞的小姑娘,想要也不会直说得很明白。

    真正进入一段亲密关系,贺徵朝深刻意识到,这是一架注定无法持平的天平。与他称量的人是温知禾,与他站在同等天平的人是温知禾,因为是她,所以他才心甘情愿走向她的位置,一同陷落。

    所以爬到他床上,攀到他身上的女孩,可谓实在胆大包天。

    一分钟,贺徵朝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她挤在身旁,这张单人床虽小,也不至于容不下她。

    即使观测到她澄明的双眼,听到她清晰直述的话,贺徵朝也很难认定她是故意为之,只能勉强当做……睡眠障碍。

    她的大脑活跃亢奋, 且不堪重负,也许是因为同一屋檐下还躺着另一人, 又或许是这两日发生的事打破她长期工作以来的习惯——总之不论何种原因,问题矛头都指向贺徵朝。

    贺徵朝无法再忽视,箍着她不安分的腕骨,在黑夜里,沉沉地看着她,嗯了下:“没睡。”

    银杏叶

    叩上书本,贺徵朝面色很淡,去浴室简单地洗漱了番,回床休息。

    但今日的所见所闻,不足以令他相安无事地入睡,捱到一点钟,贺徵朝的额顶才逐渐涌上困乏。

    打开放在桌上的那本书,贺徵朝捏起被夹成薄片的银杏叶,觉得可笑,自己竟将落在她头顶的树叶放在兜里带了回来,还夹进书本里,充作标本书签。

    他轻叹,嗓音偏哑:“梦游了?”

    如若没有特殊要事,他的生物钟是十年如一日的精准,晚十二点阖眼,白日五点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与她有缘,的确为一桩幸事。

    通常他不会遭遇夜袭,即便有,也只是一道突如其来的电话,但近些年不会有人往他的休息时间打来;

    直至她的手,没入衣襟里,揉了把胸膛,并且在他的耳边吻了吻,温软地低语:“贺徵朝,你睡了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感知到自己的床被下,挤进了一团更热的柔软。

    贺徵朝已将她当做思想最为纯净,可怜可爱的备受梦魇的女孩。

    出于报复去爬他的床,这种在白天觉得荒谬的行为,一到夜里,温知禾就莫名毫无负担,大概是她月经走后,体内激|素在催发。

    不戴耳塞,贺徵朝向来睡得轻,容易醒。

    这是温知禾失眠的第二次。

    也许是做了噩梦;也许是单纯不想一个人睡;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