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她轻轻一笑，吻上他毫无温度的嘴唇。

    他把她揽入怀中，下巴垫在她的肩上，闭着眼吸了满腔馨香，是木槿花的香气。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为什么不相信我？”

    “果然，上次是你故意不躲的，为什么？”

    剑锋再次碰撞。

    “那再分一次胜负罢。”

    “为什么要自毁？”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想活。

    她浅笑一声，摊开掌心念诀，落在地上的枯叶剑瞬息间出现在她手中，她毫不犹豫，提起枯叶剑便往他肚腹刺去，他飞身后退挡了这一剑。

    谁都没有用术法，兵刃相击，从地上到云端到若水之上。

    临渊想了想，“你只要祭出阵法，便永远不会输。”

    他飞身过去单手把她揽在怀中，另一只手捂住她腰腹的伤口，“是为了还那一剑吗？”

    一场恶斗。

    渡魂剑撞上枯叶剑剑锋。

    “临渊。”她捏紧了手上的枯叶剑，“我们打一场吧。”

    变故来得太快，临渊只来得及撤去法力，硬生生看着她受了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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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阶凝聚全身法力祭出魂阵，撤去枯叶剑的法术，原本格挡渡魂剑的枯叶剑消失无踪，她轻笑，任由渡魂剑刺入腹中。

    她从若水上方坠落。

    突然，一只断手落在他们身旁，瞬间发成齑粉消失不见。大家都在用命搏斗，他们不该在这里风花雪月。

    两把剑相碰撞出流光，她错身躲开往喉间而来的一剑，耳边长发被削去一缕。

    “我没有自毁，我只是打不过你。”这么多年她没有辜负苍生也没有辜负神族，连封印魔尊这最后一件事，她都已经做好了。魂阵一经祭出，便没人能阻止，就算她身死。

    魂阵已经祭出，画卷在云端缓缓铺开，泛出金色流光。

    其实有时候，没有胜负成为遗憾也不错。她这一生从未求来圆满。

    “以前的我输了吗？”

    临渊沉默不语，良久才化出渡魂剑。“回去吧，我不想伤了你。”

    她闪身向他而去，枯叶剑起，无数只枯叶蝶向临渊飞去。抬起渡魂剑把枯叶剑的剑气格挡，施法出一道黑色屏障，枯叶蝶撞上屏障顷刻消散宛若星光流转。枯叶剑便在万千枯叶蝶中出现击碎了屏障。

    临渊勾唇一笑，“你从前剑术便不如我。”

    落阶想，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但是，还是要结束了。

    为什么？为你让你愧疚。怎么说出口呢？

    但是神魔殊途。“我们不会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