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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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么？”她只是有片刻的怔愣，回神过来质问道。

    咚咚咚，每一声都强健有力，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头。

    他偶尔觉得这样的自己的简直可悲，但又无可救药的沉沦下去。

    “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不会后悔。不管什么后果，我全承担了。”

    可是现在，他像是被一把从半空中给拉到了地上。喜怒哀乐占据他的整个身心，他热切的想要得到她，大半的神思被她的一言一行牵动着，痛苦万分，却只要她愿意给他好脸，所有的痛苦顿时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事另外一种让他欲罢不能的甜蜜。

    晏南镜一愣，她已经习惯了他一切都有谋算。现如今他这般，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我和你无话可说了。”

    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在内，似乎都在他的掌心里。而荆州里的那个寒冬之夜后，所有的一切平静，都不复存在。

    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君子，同样，除却那个位置之外，对于这世上其他的事物，都毫无所动。他只是装成对那些有兴致的模样，实则毫无所感。

    晏南镜眼前景物剧烈一晃，一头径直撞到了他的怀里。

    齐昀却低头笑道，“无妨，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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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昀现如今仔细想来，都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可笑于他曾经的狂妄，可悲于他现如今的境地。

    他突然笑了，原本脸上的悲怆化到了眼底，他走上来，她下意识的就要他后退避开。然而她才后退小半步，他的手掌已经扣住了她的肩头。五指张开紧紧锁住她的臂膀。

    晏南镜挣动了几下，结果被锁得更紧。脸颊都贴在了他最外层的素纱襌衣上。

    药草的清苦气息瞬间将她整个都浓浓包裹住。

    晏南镜气的咬牙，恨不得一口咬到他身上去。但是现在她脸颊贴在他胸口衣襟上，只能手上用力，遵循记忆，摸索到那日自己刺出来的伤口，然后重重的拧下去。

    “你真的要如此对我么？”

    “我的确是咎由自取。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依然还是一样。”

    她听到他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然后那双手臂将她圈得更紧。

    心跳从胸腔里透过了层层衣物一路传到了她的耳里。

    她惊慌失措，扭动的更加厉害，想要逃离出去。然而那两条手臂，将她牢牢的锁住，半点也不能挣脱。

    他艰难开口，嗓音里带着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