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2/2)

    “我，我想起来了——”楼飞白艰难地坐起来，显然还在消化脑中忽然恢复的记忆，声音中透着难以置信，“我居然，居然——”

    久绛一愣, 茫然地问：“游戏？什么意思？”

    “啊？”久绛疑惑地发了个音，扭头定神，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度，“楼飞白？楼飞白！”

    久绛疑惑：“他是vix啊，怎么了？”

    “……”楼飞白抿抿唇，“短时间内跟你讲不清楚。”

    接着她的目光移到久绛身上，不动了。

    久绛一点就炸：“什么讲不清，楼飞白, 几千年了你臭脾气能不能改改, 你就是不想跟我讲话！”

    楼飞白似乎被拖入了恐怖的噩梦中，身子一层层地发着颤，任久绛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女警察的目光聚焦到他们脸上，缓缓滑过每一个人，动了动唇：“……师尊。”

    危雁迟倒没什么太大反应, 冷静地问：“你是当年临凡计划的参与者？”

    怎么可能，楼飞白说自己是游戏之外来的, 她知道这个世界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

    久绛猴急地追问：“居然什么？”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白光飞快地褪去，收回叶遮身体中。

    楼飞白：“……”

    楼飞白竟然和叶遮一样，浑身僵硬地定住，没有任何反应。

    唐臾也愣了，意识到楼飞白是什么意思之后，后背炸出了一层冷汗。

    “但是叶遮和楼飞白是怎么回事？”

    久绛霎时红了眼圈。

    叶遮佝偻地半跪在地上, 浑身大幅度地颤抖, 从喉间发出扭曲的抽气声，好像有人死死捏住了他的肺。

    “他咋了？”久绛皱眉。

    唐臾猛然意识到什么：“他们、他们彻底打通了两个世界……”

    只见叶遮大睁着眼，目光空洞，整个人似乎被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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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楼飞白看着危雁迟的眼神变了变, 最后肯定道，“你是vix。”

    临凡（一） 想亲就亲了。

    “久绛。”楼飞白嗓音沙哑地唤她。

    慢慢的，她的双眼重新聚焦，眼神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看天上！”丸鳞指向天空，声音有些颤抖，“天上，有些人影。”

    唐臾乐呵地拍拍久绛的肩膀，慈爱道：“玩儿去吧。”

    楼飞白轻轻吐出了几个她自己或许都不太能相信的字：“我……我来自游戏之外。”

    唐臾忙问：“醒了？”

    “呃。我虽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但是。”丸鳞指了指不远处的叶遮, “他好像要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