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神父和大波凤（2）(2/2)

    “嘻，我不信。”

    这只刚刚成精的小母虎大胆地问出致命一击的问题。

    “你必须信，因为这就是事实！”

    依他的小小拙见，在拯救世人之前神父可能会先把自己给憋死。

    “我就是不信。”

    阿凤打出一个让人与房子都震叁震的喷嚏。

    “不可能！我虽然穷，但是绝对少不了每日的清洁。唯有如此，我才有面见主的勇气与资格！”

    神父万分气馁地长叹一口气，暗想这一周都要吃异餐赎罪。

    “你必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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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你在说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能闻到你身上有霞姐的味道。”

    对于神父的盛怒与悲伤，阿凤困惑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

    啃得只剩一个果核，阿达突然住嘴，静心盯着神父的眼里满是盼望对方出糗的笑意。

    此后，神父一边私会情人，一边向神赎罪。

    望见临近轮班时间，阿达拍拍屁股，牵着阿凤离去，把身心俱创的神父一人丢在惶恐中。

    “好哇，那你去上帝面前说清楚。”

    神父惊恐且愤怒地质问阿达。

    “神父，你说谎。”

    神父不解地望见阿达的贱模贱样，犹犹豫豫地解释道。

    “那你爱霞姐多一些，还是爱上帝多一些？”

    “我不去。”

    “可你刚刚才说了你对你的主有绝对的忠诚。我一点都没有闻到你说的‘上帝的香气’。那只胖狐狸……”

    “说你爱上帝比爱霞姐还多。”

    “你都知道了？你们都知道了？阿达，你担保过不会让这件事情穿煲的！神会受伤的，阿霞会受伤的！我已经处在忏悔的烈焰当中！难道，这还不够吗？当然是不够的。我清楚的很。阿霞，我只求你们把这件事情收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们肯定没有说出去的，不然街坊们早就把教堂拆毁了。阿霞还需要在这里揾食。我可以离开。我可以离开她。”

    “那当然是……那当然是……当然是我的上帝重要。”

    神父看见他的预备女信徒神色自若地啜吸指头上残留的炼奶。

    神父仿佛看见自己请进家门的是两只同个暗窟的狡黠兔子。

    阿凤把食指放在鼻子下揩了揩，继续说道。

    “怎、怎么这样讲？”

    “说、说什么？”

    阿达把这只翱翔的荆棘鸟的痛苦与快乐都看进嘲弄的眼中。

    “……的香水在你的头发里，你的身体里，你的骨头里，你的眼眶里，你的鼻孔里，你的屁眼里。到处都是霞姐。霞姐无处不在，比你的主厉害！”

    他只是看不惯马修因为神父的职业而压迫天然的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