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10(1/3)

    沈惊春想象了一下宿敌向她表白的场景,她恶心得抖了抖。

    幸好,她才是恶心人的那方,嘿嘿。

    “这什么故事?真恶心!”邻桌的人和她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没忍住咒骂了声。

    这声音实在耳熟,沈惊春不由偏头去看。

    那是一个长相极为俊朗的男子,他双手抱臂站在红木栏杆旁,一脸嫌恶,似乎对这故事很有意见。

    他穿着鸦青色金丝暗纹团花长袍,单看面料就知价格不菲,腰间别着的长剑敛在刀鞘中,却隐隐有寒气渗出。

    沈惊春久久盯着他,忽而蹙了眉,她敢肯定自己没见过此人,却对这人莫名感到熟悉。

    沈惊春的目光从他的眉毛划向朱唇,细致地犹如要将他刻印在自己的记忆里。

    这人的长相和他的性情不甚相配,他的皮肤白皙到有些苍白,浅色的眉毛线条柔和,给人以温和病弱的感觉,然而眉毛之下却是一双过分锐利的双眼,眼尾窄而细长,漆黑如墨的瞳仁亮起的光气势逼人。

    他不耐烦地抱臂倚栏,手指时不时敲着手臂。

    这一下意识的动作让沈惊春一晃,她心念口诀,再看那人时他的面貌渐渐与她记忆中的人交相重叠。

    浅色的眉毛变成了线条凌厉的剑眉,冷锐的眼下压着一颗小红痣,薄唇挺鼻,唇色如血般红润,先前的病弱一扫而空,少年郎意气风发。

    正是燕越。

    “兄台。”

    听到有人似乎在喊自己,燕越偏过头,却惊悚地看到沈惊春笑容璀璨地向自己走来,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就把手搭在了腰间的剑上。

    旁人认不出她的样子,他可是一眼就能认出。

    意识到自己如今换了份面孔,沈惊春不会认出自己,他又收回了手,僵硬地回话:“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看兄台对这故事似乎有什么想法。”沈惊春笑眯眯的样子活像只狡黠的狐狸,“就想和兄台探讨探讨。”

    “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有什么好探讨的。”燕越讥笑地扯了扯嘴角。

    “坐。”沈惊春不请自坐,甚至还拿了只干净杯子接了酒水喝,微笑着邀请燕越坐下,似乎成了招待客人的主人,“兄台觉得这故事有何不妥吗?”

    “哼。”燕越嘴角抽了抽,为了隐藏自己,终究还是忍了沈惊春厚脸皮的行为,他嗤笑一声,话语里满是厌恶,“有何不妥?处处不妥!”

    “明明两人相看两厌,还是死对头,又怎会喜欢上对方?”他似乎是被揭了话闸,仰头饮尽一杯酒,接着侃侃而谈,“对方就更可笑了,被死对头表白不觉恶心晦气,竟还心动?恶心至极!”

    沈惊春笑容更盛,她笑着为他添了杯酒,又问:“那若是兄台遇此事,你当如何反应?”

    “我与兄台的想法相通,也觉得那故事实在不成样子。”沈惊春义正严词地将那说书人批了一通,“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燕越敛了眉眼,似乎并不愿和她多言,过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缓缓道:“岐阳门越燕。”

    原本沈惊春以为燕越会迫不及待地从她身边逃离,却没料到他居然主动问她:“阁下呢?”

    沈惊春有一刻的讶异,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原理,想来是他发现了那株泣鬼草是个假货,想从自己这套出真货。

    沈惊春笑眯眯地回复:“沧浪宗林惊雨。”

    燕越没信,他甚至不信沈惊春是她的真名,沈惊春就是个狡猾的家伙。

    燕越之后又问了沈惊春几句别的,大概是想获取她的信任,只是他找的话题实在太无聊了,沈惊春差点无聊得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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