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在水里发泄完情绪，他上岸通知蒋晖，“今晚回钱江。”

    “胡说，健健康康才好看。程澈也去了华港，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把我乖孙女饿成这样，爷爷得好好说他。”

    难不成……

    果然是□□配青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就变成躺一张床的好姐妹了。

    谈感情是件麻烦事，还是维持纯粹肉\体关系为妙。

    饭量一点没变，饿瘦的概率不大，应该是剧烈运动导致的。

    依稀记得，他好像用的是白色信封，没有花纹装饰，很普通。

    蒋晖噤若寒蝉，“好的程总，我这就安排。”

    再打给楚创，“她回钱江做什么？”

    老人家睡得早，商毓凝回房翻箱倒柜。

    商毓凝向后仰头，后脑勺贴上后颈，视线掠过书柜最顶层，上锁的箱子。

    翻完卧室翻书房，终于在书柜底层找到储物箱，她举起来倾倒，信封咵咵在地上形成小山堆。

    明明这几天他们亲密无间，明明最后一条消息是亲亲表情包，突然之间又变天了。

    “煜澄。”门口有人敲门，“你今晚恐怕不能回去。”

    “华森林家，前几个月刚从瑞士回来的。”

    嘟嘟嘟——程澈挂掉电话，手机随手一扔，跳进水里游了几个来回。

    商毓凝咽下嘴里的饭，“爷爷你不懂，瘦了上镜才好看。”

    风偷偷翻开写满秘密的黑皮小本本，停在错误开始那一页。

    下地时踩中拖鞋，手一松，箱子哐当落地。

    “可是程总，您还没处理誉……”

    商鸿点点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圆圈持续扩大，水花飞溅，水里冒出个人，迅速游上岸，抓起手机看。

    但丢在红红绿绿争奇斗艳的情书堆里，普通反而最特殊。

    商毓凝害羞，把脸埋进碗里扒饭，说话咕哝不清，“他工作没忙完，我就回家找点东西，过几天还要回去的。”

    “说说吧，在华港感觉怎么样？”商鸿轻轻捏她鼓起的腮帮子，“都瘦了。”

    收到楚创消息，他先给商毓凝打电话，已关机。

    “一天天的没个正形，这次又和哪家的鬼混？”

    初吻

    “都不在，锦玟出差，稚姝……”

    爷爷可能想问程煜澄和萧家的事，商毓凝隐约猜到，但不想点破。

    “我不是肿瘤科医生。”程澈漠然走向更衣室。

    “姑姑在开会时晕倒，刚送医院去了。”他把烟丢进垃圾桶，摸了下耳钉，冷辉映照食指上的带状文身，“去看看她吧，胃癌。”

    程澈不语，楚创一个人叽里呱啦，“我说真的，你再不和她说清楚，就等着吃干儿子的满月酒吧。”

    她搬来椅子踩上去，踮起脚尖，捧下箱子，输入密码打开。

    这样不好，每次和他稍微亲密一点，她就开始钻牛角尖，想要的多又得不到满足，脑子一热就想了断，最后搞得两败俱伤。

    离开云水居后，程澈没再去拜访，甚至提都很少提萧家。可他那天晚上发疯，明显和萧君尧有关。

    程澈反手拨开，萧明繁毒蛇似的缠上胳膊，“姑姑要强，有些话她不愿意说，我来说。”

    年代有些久远，高中收到的那几箱情书，早不知道塞哪个角落了。

    “找某人给她写的情书。”楚创犯贱，“人以为情书是我写的，想跟你离婚找我复合呢。”

    商毓凝岔开话题，偷偷问：“爷爷，商锦玟和商稚姝不在家吧？”

    商毓凝闻言，一口气不顺差点呛死。

    她回钱江，跟楚创打招呼，跟苏廷昀打招呼，却连一则消息都吝啬施舍他。

    管家：“二小姐这几天都和新朋友在一起玩。”

    “谁告诉你我来华港是为了工作？”

    程澈循声回头，见银发男人屈腿倚在门边，指间夹了根烟，没点火。

    置顶联系人没有给他消息。

    换好衣服出来，萧明繁还杵在那，路过被他按住肩头。

    粉红的、天蓝的、碧绿的……百花齐放，愣是没有楚创那一封。

    长按关机，屏幕上浮现半透明小圆圈。

    白色信封应声铺开，带玫瑰吊坠的钥匙滚出三米开外。

    果然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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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毓凝的鱼塘里这么多鱼，他程澈又算什么东西。

    她也不知道，程煜澄和萧君尧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