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2)

    艳靡

    宁酒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急潮裹挟着越漂越远,整个人在浪潮里翻涌,快要散架。

    潮水一路向下,肺部气息几近告罄,他的温度比往常高得多,她又完全没有准备,抓着他头发的手渐渐松开,小舟在狂风惊狼之后终于找到港口停靠,他的动作缓和下来,用唇缓和余韵。

    她正呼出一口气时,酸痛伴随难以言喻的快感蔓延,乔柏林挺直身体,滚烫的汗液混着水液从鼻尖滴落至雪白凹陷的锁骨,宁酒保留着最后的理智,颤声阻止他。

    “我有男朋友,你确定——”

    要这样做吗?

    他们花了那么久才彻底分开,可谁能想到只是见了几次面,就又要重蹈覆辙。

    宁酒不想再陷入分合的情绪波动中失去理智,可究竟是哪一步错了,被他哄着脑子就不清醒

    了,现在竟然变成这种局面。

    她甚至有些后悔今天没有带那枚定制的戒指过来。

    “现在暂停还有得挽回,”不知是和他说,还是和自己说,“乔柏林,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做这种事,不是男女朋友就是炮友。”

    言下之意就是,你难道真的愿意就只当一个炮友吗?

    宁酒自认已经将话说得很难听,乔柏林却静静看着她,没有出声。

    她被他漆黑的眼神盯得有些背脊发凉,恍然间仿佛回到了那段被他藏在公寓里的日子。

    火热赤/裸的皮肤擦出热意,慌张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毫不留情拖了回来。

    “宁酒,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惹怒我。”

    室内的温度在一点点蒸发、升腾,他将他炽热澎湃的情感,通过身体温度事无巨细地传递给她。

    “炮友吗?也不是不行,”他身体压过来,语气依旧清冽端正,“不过,不多做几次的话,就有些担不起这个名字了吧。”

    意料之中的劝阻好像起了反效果,多年未触及的痛感伴随着神经末梢激颤起的爽意同时到达大脑皮层,宁酒感到眼尾发酸,刚流下的眼泪都被乔柏林吮吻干净。

    “他来过这里吗?”他的湿发遮住挺立周正的眉骨,语气夹带着性感的沙哑,“嘶,别咬,坏宝宝。”

    修长白皙的指骨配合身体,沙发角落的西装外套沾上水液,变得皱巴巴的。

    “看来是没有了,都饿成什么样了,乖女孩。”

    从沙发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

    滚烫的水珠顺着鬓发一路往下流至深处,宁酒已经分不清汗液与水液的区别,只能浑噩地被他掐着下巴深吻。

    “别别再来了。”分不清是第几次了,她快疯了。

    “嘘,宝宝,我们在偷情,小点声。”

    乔柏林让她抱得他更紧,转而又将宁酒抱在了浴室玻璃上,宁酒呜咽一声,彻底缴械。

    子虚乌有的罪名,她比他更清楚,可为什么真正受罪的人只有她。

    道德抛弃了乔柏林,转而拥抱住她,宁酒在他耳垂的啃咬下险些被抱得喘不过气来。

    “好烫,松松开,”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掌去捂乔柏林的嘴唇,却被他吮舔起指根,“你别再说那些了好吗,要做就专心点”

    男人却好像没听到似的,变本加厉,宁酒无奈,只能主动索吻,封住他口中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真棒啊,宝宝,”直到最后,他汗湿的碎发埋在她耸起的颈窝,闷声道,“我们一直做下去吧,做到死好不好。”

    387度的身体。

    387度的他。

    有一瞬间,宁酒恍惚乔柏林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要死了。

    许久未开发的身体酸软到了极致,宁酒已经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乔柏林抱着她从浴室到了大床上。

    床上熟悉的香味让她的神经很快松懈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乔柏林挽起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她微微蹙起眉,正要和他说别闹,嘴边被渡上微凉的水液,条件反射抿了一口,甜中带涩。

    “喝下去,不然会感冒的。”

    这种事上,他对她的照顾远胜于对自己的在意。

    宁酒不太喜欢吃苦的,自然也不喜欢喝药,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嘴里的药与往常比多了几分甜味,不算难吃。

    她在他的诱哄下全都咽了下去,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夸她真乖。

    嘴角凉意片刻掠过,似是他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宁酒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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