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惊世骇俗!是什么让冷漠总裁居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1/2)
哒、哒、哒。
穿着钻石细跟高跟鞋的富家小姐们如香云般在宴会厅中穿梭,时下流行的曳地长裙,摇摇曳曳,拂地而过,宴会厅吊顶的水晶吊灯缓缓旋转,投下细碎的光影,光影下人流如织,虚情假意与纸醉金迷交织到一处,倒分不清谁主谁次,纠纠缠缠,到底是一同醉倒在繁华的名利场中。
陈璟虽然说是举办方家的小姐,但年岁尚小,还未习惯于名利场的铜臭气,只躲在二楼角落里,遥望着楼下言笑晏晏推杯换盏。
在人来人往的宴会厅中,有两个人是毫无疑问的宴会焦点。
一是人群中心里,目中无人执掌沈家多年的总裁,沈清欢,二是依仗一己之力打下偌大基业的当今新贵,唐泽煜。
陈璟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后者,后者像是对这宴会不耐烦到了极致似的,面色极冷,眉目间含了千万年不化的冰雪,仅靠着气势就逼退了数不清想要扑上去的狂蜂浪蝶。
宴会乐队的指挥家的手缓缓落下,一曲终了,一时只余小提琴袅袅的余音,陈璟发觉唐泽煜神色一变,几乎是一瞬间,那股摄人的冰冷气质就烟消云散,像是换了一个人般,极尽痴狂地望向了一个方向。
那目光如同积雪初融,不,远比那更激烈,他眼神极幽深,像是一块千年的燃烧的冰。
怎么会有人有着这样的目光?陈璟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瞬间,指挥家的手再次扬起来了,小提琴手顺着指挥激昂的动作握紧琴弓用力一拉,一声裂帛般的尖锐高音便响了起来,直激得陈璟头皮一麻,冒了一身鸡皮疙瘩。
踏着小提琴的第一声悲鸣,大男孩儿走进来了。
就像一阵明亮清风吹进光鲜亮丽又糜烂颓废的名利场。
不消任何人告诉,陈璟本能般明白这正是唐泽煜为之等待的那个人。
大男孩儿嘴角噙着轻松的笑意,身上穿着名贵的礼服,偏又不肯循规蹈矩,解了两颗扣子,外套随性地搭在手臂上,明明一举一动皆不符合所谓高洁优雅的上流社会礼仪,却奇妙地让人不会反感,反有一股洒脱的矜贵。注意到陈璟大胆的视线,大男孩儿还抬头对她微微一笑。
他笑的时候,宴会忽的一静,又欲盖弥彰般迅速喧闹起来。
陈璟涨红了脸,羞涩地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复又探出头,男孩儿已经转移了视线,过分轻易地融入了名流圈,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唯一焦点。
几乎是所有在场的女孩都或是大胆凝望或是隐晦偷瞧,男孩儿被团团围住,倒也不显得慌张,显然是惯于应付被女孩簇拥的局面。
也不知晓他眨眼说了什么,所有女孩儿都笑了,在这欢声笑语中,陈璟余光偶然扫到了唐泽煜,猛地打了一个寒噤。
他竟然在笑。
笑的阴冷之极,几乎不像是个活人。
如何杀人?
这个问题实在是轻松的过分。人类是异常脆弱的动物,只要对准了要害,仅需数分钟即可轻易掐死一名成年人,倘若借助了工具,死亡甚至仅需数秒。
唐泽煜面带笑意,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上的餐刀,金属刀面亮极了,也锋利极了,在灯下几乎泛着冷硬的银光。两根手指,轻巧地捏住这柄餐刀,唐泽煜抬眼望着那个正和苏鸿宇相谈甚欢的小姐,笑容深了些,指尖猛地使力,餐刀如切豆腐般轻易划开牛排,在餐盘上碰出惨烈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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