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蛊毒,是他和陆鸷唯一的牵绊。(2/2)
饶是易容,这声音还是实打实的撩人,听得系风双腿发软。他忙不迭地站稳脚,可窄腰已经被西平王的手臂环住了。系风整个人又忍不住哆嗦起来,双手推搡着西平王的禁锢,不敢和他对视。
大皇子安排几处老宅都是相邻的,将领和他们住处不在一起。
“风宝,你在偷懒,含得深一点。”
“不、不要呜…王、王爷…不要绑它、呜!”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嗯,风宝?”
系风心里藏着事儿,晚饭也不吃下去,趁着这个空档,他想出去偷吃点酒,排解一下内心的焦躁。好巧不巧,他刚跳出院墙,就和“副将”撞了个满怀。
“乖,忍忍就不疼了。”
西平王从来没有使用过系风的后穴,只是单纯地、恶劣地喜欢玩弄,却从不满足,总是游刃有余地及时抽离,然后扔给系风一截玉势,让他自己玩。穴口紧致,湿热的肠肉紧紧地咬着男人的手指,瑟缩着想要吃下更多。
“呜、嗯…禧、禧哥…风宝好疼…”
“应该叫我什么,风宝?”
“呜、嗯…王爷…”男人咬上了系风的红唇,大手在他的腰臀处游走,在系风的身上处处落火,撩拨得他眼神不再清明,瞬间就坠入了西平王的情网。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臀眼打圈,没有脂膏的润滑,挤进去一根指头都让系风疼得塌腰。今天西平王好像很有耐心,就着一根手指系风体内扩张,坏心眼地碾压那处小小的凸起。
系风被呛出了泪花,男人的话让他头皮发麻。西平王的性器又粗又,还带着上翘的弧度,频频在他的上颚打转,让系风又爱又怕。他的上颚禁不起挑逗,没一会儿分身就丢盔弃甲了。
一吻毕,系风的身上已经快被剥了个干净,仅剩那处遮羞布,西平王要他自己脱。
系风缩在西平王的怀里,小声地反抗,却又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抗拒。西平王心情好像不错,系风犹豫着怎么和他开口,生怕这三言两语就破坏了王爷的兴致。
半推半就,这散心就变味了,西平王又是半哄半威胁,就把人掳回自己的房里了。“副将”的住处从外面看的确是其貌不扬,可内室却是宽敞明亮,锦被绸缎,毫不亏待。
“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呢,小家伙?”
“舔湿一点,你就可以少受点罪了。”
欲根把他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系风的唾液顺着嘴角打湿了男人的毛发,他开始艰难地吞咽,用细软湿滑的红舌照顾到西平王每一处的敏感点。
然而,西平王压根就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
系风哆嗦着手,为西平王宽衣解带。西平王的手指夹住那两颗粉嫩的奶头,又捏又掐,系风被迫挺着胸,眼里含着泪花,小声地呜咽讨饶。双乳被玩得挺翘红肿,男人才意犹未尽地转换阵地。
“不、不是…我、我就是出去散散心…”
“好。我自已一个人去也没关系的。”邱衡温笑着,可他越是这般从容、这般善解人意,系风的心里就越郁闷越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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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释放了吗?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既然你自己管不住,那禧哥就替你管。”
男人摁着系风的小脑瓜,系风听话地凑上去,俯首埋在男人的胯间,浓密的毛发刺挠得他脸颊发痒,那处特有的腥膻味扑鼻而来。系风压着胃里的翻滚,张开唇舌,尽力地讨好、容纳下西平王的性器。
“散心?”西平王眉毛一挑,掐住系风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人当然没错过系风眼中的惊慌失措,“怎么?风宝有事瞒着我?”
西平王拆下系风头上的束带,把他刚泄精的分身绑了起来,在顶端打了个结,深深地勒进肉里。系风趴在床上,满脸泪痕,西平王怜爱地抱起他,亲吻他哭肿的眼皮,温柔地仿佛施虐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