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问姓惊初见(2/3)
方左又讲了接下来的安排,几乎事事都要牵扯上陆鸷。
邱衡挑眉,频频抛出话题引蛇出洞。
在苗疆的时候,每次她想单独见陆鸷时,都是这个“懂事”的心腹将她拒之门外,一点情面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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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左做贼心虚,不擅长圆谎,说多错多,几个回合下来就让邱衡瞧出了端倪。
荷凰郡主的脑海里闪过捕景的脸,红唇颤抖,对自己将救命恩人认错一事难以置信。她的脑子飞速地运转,企图在风韵往事中寻得蛛丝马迹。
“沈小将军已经奉命,将私兵混入军队了,你不必担心。”
闻言,邱衡横了一眼满脸愧疚的好友,长长地哦了一声,让方左的头越来越低。
邱衡眨了眨眼,打断了她声情并茂的叙述,他笃定的开口:“陆鸷身上只有刀疤。”
邱衡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荷包塞进小儿的襁褓里,里面装的是一个白玉的平安锁,是给方左的孩子的贺礼。
“我哥的身上有…”
“我的马并非战马,力量、速度都不能与狼群抗衡,冲出狼群几近是痴心妄想。我一边抵御狼群的攻击,一边拼命呼喊,命悬一线时,王爷从天而降。那天的是圆月,月光镀在他的身上,像是神佛。”
知归见荷凰郡主的脸色不佳,担心地问她需不需要休息。
他从房里出来,打着哈欠对知归说:“晚膳不用等我了,我去见一见方左。”
方左顿了一下,眼神闪躲。
“前几日,我向王爷禀报了你到庆州的消息。”
邱衡亲自去了一趟方左的府邸,二人许久不见,小酌了两杯。
邱衡的惊讶的同时也暗自庆幸,捕景与陆鸷身形相似,认错也是情有可原。他满心满眼的醋意瞬间被平息,私心地想要陆鸷只是他的“恩人”。
继而,在邱衡好整以暇的暧昧目光中,她就明白过来,清丽的脸上即刻染了红云,结结巴巴地骂他不知羞耻。
邱衡抿了一口茶水,觉得深有蹊跷,探究的目光落在好友身上,他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还和陆鸷有书信来往?”
“捕、景。”系风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哥啊。郡主应该是见过的。”
“陆鸷就这么乐善好施吗?”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扪心自问。
邱衡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相比之下,陆鸷对他伸出援手简直不值一提。
他的声音不大,还是被几人灵敏地捕捉到了。
系风疑惑地回想,他当年没跟着去苗疆,一同跟着王爷去的是捕景。
接受到知归“怪罪”的眼神,邱衡摊了摊手,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
捕景,对荷凰郡主来说不是陌生的名字。他的存在感很低,经常被忽视,与其说他是陆鸷暗卫、心腹,倒不如说他是陆鸷的影子,忠心、寡言。
用过午膳,邱衡一口气睡到黄昏。
顾及荷凰郡主的情绪,邱衡强掩喜色,在一旁装作哑巴。
他跷着二郎腿,一边逗弄方左怀中正在吮吸手指的小奶娃,一边痛心疾首地暗讽:“我引荐你,就是好让你和陆鸷背着我搞小动作?”
邱衡现在想堵上荷凰郡主的嘴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他要让自己的心平添慌乱?
这是很奇怪的占有欲。
荷凰郡主正要渲染一番,被打破了气氛,不悦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方左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正赶上洪水,没能办喜宴,满月的时候碍于“知州”的官职,也是低调从简。邱衡两次都没能露面,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也是他选择中途落脚在庆州的原因之一。
荷凰郡主也傻眼了,痴痴地问:“谁?”
那天她看清陆鸷的脸了吗?并没有,一切都是她苏醒之后的臆想。
显然荷凰郡主还在兴头上,“王爷带我冲破了狼群,野狼紧追不舍,他受的伤要比我严重。腰上、胸口、后背都被啃咬撕扯…”
荷凰郡主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你领私兵一事,处理妥当了吗?”
只是因为父王提起,是陆鸷的心腹将她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