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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幼璇一边看她，一边说：“我来了。”

    乔瞳慢慢地摇头：“唔……不记得，我爸没说。”

    商幼璇怀中空空，想起来她除了手、脖子、脸以外都不能让自己直接碰触到，目露歉然道：“我又忘了，对不起啊。”

    乔瞳红了脸看她。

    “不知道，我爸没告诉我。”

    居然骂自己是驴，乔瞳立刻便要把脚收回去，商幼璇一弯腰，身体无限接近0度角，死死地抱住她：“送上门了又想跑，哪有这样的理？好好放着！”

    “抓住了，在坐牢，应该还没出来。”

    “等等，我好像记得你脚踝上有一圈疤，”商幼璇说着掀开了被子，把乔瞳的两只脚搬到自己怀里，指着那圈淡色的白痕，道，“就是这里。”

    商幼璇手摸到她搭在自己腹部的手，牵过来，五指插进去扣紧了她的手指：“然后呢？”

    商幼璇见她不动了，坐好，盯着她的脚看。乔瞳哪里都是白白瘦瘦的，脚也一样，五根脚指头圆润小巧，指甲剪得整齐，局促地蜷着，透着淡淡的粉。小时候吃的旺仔小馒头似的，瞧着也很想吃一口。

    “外地？在哪？”

    乔瞳脚在她怀里动了动。

    “不摸，”商幼璇开玩笑道，“万一你尥蹶子呢？”

    商幼璇连忙摇头：“不摸。”

    商幼璇心道她真可爱，问：“还要继续吗，我的小兔子？”

    “绑了你的那个人呢？”

    商幼璇说：“上手了！”

    “动不动就红眼睛啊。”

    乔瞳摇了摇头，眼眶又差点红了。

    乔瞳沉默了一瞬，把脚又重新放进她怀里：“你摸吧。”

    乔瞳就把眼眶里的湿意逼了回去，眼睛浸得黑亮黑亮的。

    商幼璇大张旗鼓，跃跃欲试：“真摸了啊。”

    商幼璇歪着头，饶有兴致地问她：“乔乔，你上辈子是不是只小兔子？”

    “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跟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你别紧张。”乔瞳反手握住她，继续道，“我爸爸一开始以为是绑架勒索，等着劫匪主动联系他，后来却一直没收到消息。我爸年轻的时候混过不少地方，黑道上也有说得上话的几个朋友，也报了警，两边一查，发现直接给带到外地去了，压根就不是图钱，就是想报复。”

    乔瞳骤然把脚收了回来，抱着双腿，缩成一团。

    “啊？”

    “我摸了啊。”商幼璇故意敛气凝神，对她广而告之。

    乔瞳又把眼睛睁开了。

    乔瞳半是害羞半是期待地

    然后她飞快地弯腰在乔瞳莹白的脚背上啾地亲了一口，眼睛里盛满了得意的笑：“怎么样？怕不怕？”

    “摸。”

    乔瞳目不转睛地看着，不敢闭眼。

    “我是恶鬼吗？”商幼璇佯怒道，“不摸了不摸了。”

    商幼璇追问道：“那你被绑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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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瞳吓得闭上了眼睛，受惊的兔子似的。

    “看着。”商幼璇又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