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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吗？”宋暮雪问。

    宋暮雪来吃饭的时候，钟寒梅还在做饭，寇德钦则是在看电视。寇霜迫不及待地把宋暮雪拉到自己的房间里，反而让寇德钦侧目，问了句：“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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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几次接触下来，她感觉自己跟宋暮雪的关系正在解冻中，宋暮雪实际上是面冷心热的友善同学，也许还能算朋友。

    察觉的话，大概会直接找上自己吧……寇霜记得很清楚，那个墨镜大哥还专门记下了自己的学校院系和姓名。

    寇霜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床上之后才说：“我觉得，我好像被坑了。”

    进房间后，寇霜把门好好生生地关上了，而宋暮雪则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春生画廊那么快录用自己，也许正是想要

    “那你打算怎么办？”宋暮雪又问。

    “你还记得四十二万的那幅画吗？我应该第一天就卖出去了，但是我前几天在后台又看到它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或者是他们把画偷回来了？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的，但lux特别紧张，好像生怕我看到记账凭证了一样。我稍微瞥了一眼，觉得他们在做假账。”

    她记得宋暮雪再三提醒过自己，要注意鲁刃甲和孙佳文，要注意实习单位是不是靠谱。那时候自己信誓旦旦，现在她只想穿越回去把大话全部吞进去。

    寇霜拉着宋暮雪，一路到了她那个粉粉嫩嫩的房间，没有注意到宋暮雪的眼神一直落在被自己拽着的手腕上。

    “关于我的那个实习……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也许，她可以去问问宋暮雪。作为女主角，主角光环加身，总是怀揣plan abcd。哪怕身处前传，这条定律也应该同样适用。

    寇德钦用惊诧的表情看着她，但寇霜只是装作没看见。

    寇霜笑了笑，说：“女孩子聊聊天儿，难道你想旁听？”

    寇霜做了两年会计，对做假账可以说是非常熟悉，虽然法律不允许，但是这样干的企业很多。资历浅，寇霜没直接经手过，但真假账本的那一套，她还是很了解的。

    宋暮雪真是好人啊……寇霜在心里感慨完这件事情，才跟宋暮雪细细道来。

    “怎么回事？”宋暮雪却没有急着打她的脸，而是关切地问道。

    “你仔细看过了么？确认卖给墨镜大哥的那一幅是真的吗？”宋暮雪问。

    “什么？”宋暮雪说。

    没想到这一次，寇霜想了想，却点了点头，说：“今天在家里吃饭吧。”

    她大概知道自己可能无意之中做了坏事，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不清楚，也找不到追查的方法。寇德钦请宋暮雪来吃饭，倒是给了她灵感。

    那幅画有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是所有经过她手的画都有问题，还是只有那一幅？墨镜大哥会不会察觉？

    “我不知道，想问问你的看法。”寇霜说。

    “我……不确定。”事情就尴尬在这里，寇霜根本不确定自己卖出去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总要做最坏的打算，按照假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