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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孙佳文，”寇霜说，“早就打草惊蛇，也用不着想她是不是无辜的，直接去问就好了。”

    新开的那个帖子言辞激烈，声称之前那两个影射抄袭、援.交、造假的帖子全是孙佳文，而丝毫没有提起寇霜。

    -孙佳文是谁？艺术系的吧，看过她的写实画，画得很好！

    她关了网页，对宋暮雪说：“你把上个帖子解禁吧，让他们撕。要是把你也牵扯进来，就不太好了。”

    寇霜去寝室找孙佳文，没找着，但她室友说孙佳文在画室里练习。依靠着百度地图，寇霜终于在不熟悉的校园里找到了院楼。

    ……

    寇霜想着在画室里等孙佳文，画板上有一幅画到一半的油画，颜料就放在旁边。空白的画纸上，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笔写了一个黑色的“s”。

    13.标记

    来电铃声突然响彻整个画室，把寇霜惊了一下。她无意侵

    寇霜冲着电话说了一句“挂了”，就弯腰穿鞋子挂电话，并没有听到宋暮雪轻轻说的那一句“我相信你”。

    “诶你别……万一……”

    寇霜看着有点无语，感觉这怎么像粉黑大战的节奏？一个好好的学校论坛，学点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风气。

    寇霜一边说，一边再一次刷新了论坛，发现首页多出来一个帖子。

    这些画风格迥异，但都有些眼熟，像是临摹之作。

    -这不是在说孙佳文吗？扯寇霜进来干什么？

    -临摹课她总是最高分呢，比ks还厉害。

    宋暮雪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说：“……全论坛都知道这两个帖子不是你了。”

    -上两个帖子大家都在猜是寇霜吧，现在随便一个路人甲带风向，就说是孙佳文了？省省吧，孙佳文配不上“女神”这个称呼，寇霜想洗白自己，也用不着这样自降身价吧？

    这大概是孙佳文自带的水印。

    【版主霜雪白头！凭什么封贴！你是孙佳文什么人！】

    宋暮雪在电话那头听到寇霜的动静，问：“怎么了，你是要出门吗？”

    霜雪白头，是宋暮雪的论坛id，执行封禁操作的时候显示出来的那个。

    “没事，孙佳文弱不禁风的，连色狼都不敢怼呢。”寇霜笑了笑，说：“倒是你不要太正义了，说不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还真是造假援.交的假‘女神’呢？”

    这都是孙佳文的？她临摹这么多画干什么？

    距离寇霜上次刷新论坛才两分钟，这个帖子已经四十几条回复了，堪称火爆。

    角落里还放着许多别的画，像是习作。寇霜随意看了看，心却沉了下去。

    画得还不错，但寇霜觉得风格有些眼熟。她没学过美术，对色彩的感知能力偏弱，只能凭借印象。她将那幅画作掀了起来，发现后面还有好几张画纸，而每张画纸上都写着一个“s”。

    绘画系的画室就那么几个，寇霜一个一个找过去，没看见人，却在某一个画室里看见了孙佳文的包包，那天面试万想杂志社的时候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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