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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霜体贴地笑了笑，说：“那行吧，我不问了。反正我是清白的，我相信你们单位。”

    寇霜乐了，说：“我发现你们俩挺有意思的，背规定的时候比谁都溜，但做坏事还都挺会找借口的，反正把自个儿摘干净了。不愧是公检法二人组啊！”

    郑风林只能作罢。

    差别太大了……上次名义上是“审嫌疑人”，但气氛轻松；这次小哥全程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也没有笑。

    郑风林犹豫了一会儿，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寇霜盯着郑风林的脸，说：“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吗？找着老春他们了？”

    寇霜的语气很欢快，纯粹是觉得两人太登对了，提前感叹一下日后的默契。

    没想到一出门，就接到了宋暮雪的电话。

    宋暮雪又说：“颜料脱落之后，警察发现画布上有个记号。”

    “喂，宋暮雪？怎么了？”

    “也许是颜料太劣质了，那幅假画上边的颜料竟然脱落了……”宋暮雪慢慢说着，听到这里，寇霜忍不住喷了：“什么鬼！好歹也是四十二万的项目呢，成本不能这么抠啊！”

    郑风林有些为难，移开了眼神，没有说话。

    “不用啦，”寇霜婉拒：“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努力破案，替我洗清清白就好啦。”

    郑风林打电话的时候，特别嘱咐过让宋暮雪快些打电话，说是寇霜问起过。那时候她还以为寇霜特别在意这件事，可现在看来，也许对方只是想要跟郑风林说说话而已。

    ——“有什么额

    “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就不封了。例行问话应该先联系你，没有这种突然带走的。你不要太松懈了。”宋暮雪笑了下。

    “回避原则，没办法，规定就是规定。”宋暮雪话锋一转，说：“不过他给我通了个气儿，这电话就是他让我打的。”

    宋暮雪的声音仍然不急不缓的，说：“你被警察带走了？论坛上又炸开锅了。”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新证据指向自己吗？

    那就是有新线索的意思。

    可听在宋暮雪的耳朵里，却染上了一层落寞。宋暮雪似乎从对方的调笑里看到了一颗强颜欢笑的心，想到了寇霜低着头避开自己目光的模样。宋暮雪莫名有些不快，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不好奇是什么决定性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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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话完毕之后又遇着郑风林，郑风林对寇霜笑了笑，说：“我认识你，所以要避嫌。不要怕，就是例行问话而已，一般都要问个好几遍，以免遗漏什么细节。”

    “那就是把我当嫌疑人了吧，”寇霜耸了耸肩，“我感觉到了，但我问心无愧。我刚刚问郑风林，郑风林都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那我着急也没用啊。”

    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喜欢……让宋暮雪有些心疼。

    “诶，是啊，例行问话，反正警察是这么说的，”寇霜有些无奈，说：“怎么大家都这么八卦啊，还在论坛上连载呢？这次你□□封贴了吗？”

    “什么？”寇霜特别捧场，但宋暮雪不主动提她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