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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霜想起了宋暮雪父母办的那个福利院，正想着说要不要联系宋暮雪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流浪.女突然说话了。

    “诶？”寇霜愣了愣，说：“什么意思？”

    “我以前，养过一只猫。”

    寇霜愣了一下，在刺骨的江风里，不小心被对方牵引了思路。

    流浪.女一言不发，走回到最初发现她的那个角落里，看上去又要冬眠。

    “那群小孩子呢？”

    流浪汉……？自己这几天在城市的角落里徘徊，还真的很少看到流浪汉，不提根本不会想起来。

    “……”寇霜有些跟不上节奏，说：“诶？什么？”

    “你学过画画？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工作？在这儿呆着多难受啊。”

    “实在太喜欢那只猫了，所以我就变成了它，在它生活的地方生活，想知道它看到的是什么样的世界，也想知道……它是被什么人捉走了。”

    “你多大了？”

    “后来？”流浪.女笑了一下，说：“后来这猫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最近在市里，你看见过别的流浪汉么？”流浪.女语气冰冷，问出了一个寇霜完全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她脸上挂着一个半嘲讽半森然的笑容，一口白牙形似月亮，叫人瘆得慌。

    “你有没有注意过一件事情。”流浪.女打断了她，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严肃。

    “你叫什么？”

    “对啊，涂鸦节嘛，应景。”寇霜指了指身后的巨幅犬夜叉。

    “那后来呢？”

    “什么？”

    “市里最近越来越干净了。”

    除了流浪.女和这一群小孩子，就只有那个在公司楼下抢颜料的流浪汉了吧。这件事有什么奇怪的么？寇霜张了张嘴，刚刚想问流浪.女说这

    “你用涂鸦掩盖不可见人的顽固污渍，是不是也有人在处理人类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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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走？”寇霜好奇问：“这年头，还有捉猫的么？可能是被动物保护组织收养了吧，你可以去那些地方看一看。”

    “然后呢？”寇霜忍不住问道。

    “他们是怎么回事？都是流浪儿童么？”

    “野猫，养在马路边，想起来了就去喂食。还好猫挺喜欢我的，到后来我一吹哨子，它就过来了。这哨子就是我当时用来召唤它用的。”

    “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福利院去？冬天快来了，穿那个么单薄肯定不好吧。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接洽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

    “……”寇霜有些语塞，只能转移了话题问：“这个哨子就是你唤猫的么？现在猫不在了，你也不能用哨子来唤人啊。这么多小孩子，都是没有亲人的么？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福利院去？”

    寇霜对流浪.女好奇，巴巴地凑过去，问她：“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寇霜真心实意地提意见，流浪.女却只是扯起一半嘴角笑了一下，说：“因为有人看见它的同伴被捉走了。”

    “你一吹哨子，他们就都过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