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2/2)

    尚铭的贴身小童立马替对方披上貂绒，提着宫灯引路。

    “不错，我要你同起义军搭上线，办好来，让他们见识白虎门的堂主的本事。”

    杜杉跟随寒兮卿前往会面，尚铭已经端坐在上位等着他们。

    “好。”寒兮卿宠溺的答到，夹起菜往嘴里送。

    用膳时，杜杉站在寒兮卿一旁。

    “诺”

    “夫子，夫子。”小皇帝笑朵花迎了上去。

    “哦”

    杜杉和尚铭相视，最终也是一句话没有说，他望不见尚铭的眼底，只是一片冰湖。

    寒兮卿招手唤来杜杉进屋，“杜杉，你替我潜伏进北街的流民里。”

    “听说你提拔了四九为白虎门的堂主。”尚铭冷冷说道

    他感到自己快撑不住了，溟云谷的记忆时不时出来，安抚着他，嗤笑一声。

    杜杉站在门外，心里却是上演了好几遍屋内那两人的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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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兮卿打断尚铭，“王爷，鸿机处凭本事说话，不论时间长短。”

    杜杉精神上的疲惫瞬间收了起来，把衣服整好。

    “夫子。”

    “那也要人忠心才可。”

    “皇上，你是天子，不可再像小时候那般莽撞。”

    这是杜杉第一次见小皇帝笑的这般好看。

    炎阳国攻打下广昌郡，两国的关系已经牵涉到周边其它的国家的卷入。

    尚铭听闻，一根眉梢也未抬动起，只是对着寒兮卿淡淡说了句识人的眼光越来越倒退了。

    小皇帝淡淡回应，等太监试菜过后，小皇帝夹起一道菜放在国师的碟子中，“夫子，这是御厨新做的菜品，快尝尝好不好吃。”

    “主上，北街里有起义军。”

    “朕未见过你的。”小皇帝突然来了一句。

    这一笑，尚铭脸更冷了，有刀锋添雪的味道。

    杜杉朝两人行一礼，低头退出卧谈室，再替他们严实好门，在外候着。

    “杜杉。”

    杜杉目送国师携皇帝走入凉亭，小皇帝就如同小尾巴跟着，太监们一副见惯的神态。

    “杜杉。”寒兮卿在里头唤他。

    摄政王和国师两人交谈至深夜。

    寒兮卿顺着尚铭冰冷的眼神，目光直射在杜杉身上，微微一笑，替尚铭的杯中添茶，“我知王爷你的用心，我们莫再为此奴才辩讨，现今炎阳国攻下我们的广昌郡，这才是今日我两会谈的重点。”

    “不错，四九现在已为白虎的堂主，唤他杜杉即可。”

    皇宫的秋园里，小皇帝见国师前来，平日寡淡的表情，也有了欣喜。

    慢慢再像一条蛇在地上弯曲盘旋于床沿，挂在那里卷成一团，任由寒兮卿床上床下两面，杜衫表情始终寡淡。

    接着有对着杜杉道：“你先下去。”

    寒兮卿看着灯火下的杜杉，“明日，陪我进躺宫。”

    寒兮卿先于杜杉起身，把地上的衣服扔给杜杉，“忘了告诉你，摄政王午时要来鸿机处。”

    目睹这一幕的杜杉，心中雷鼓阵阵，耳朵像在热水里翻红。

    “兮卿，才半年时间，这有点快，下面的人...。”

    “草民乃新任的白虎门堂主。”杜杉恭敬道。

    门被打开，屋内的暖气被勾了出来。

    自杜杉做了寒兮卿身旁的红人，和尚铭相见几次，寒兮卿便把他介绍为四九，让他身旁贴身伺候端茶倒水。

    杜杉先为寒兮卿整了整坐垫，对方才入坐。

    北方边境的流民，一路南下，政局不稳，华元朝廷的保守派企图用歌舞盛世掩饰这不安。

    “四九，恢复你杜杉的身份和我前去会面摄政王。”寒兮卿等杜杉整完衣服，就命着杜杉跟他一起并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