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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开,不过这样的锁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虽然这个虎化形人虽然跟他是情敌,但必要的时候也算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人群骚动起来,范子爵一把将范艾拉到身后,伸头去看那个碎掉的蛋。
他们几乎没多久就把这瓶酒干了。
他一边盘算着,一边看向坐在沙发里又偷了他一瓶雪莉酒正在痛快豪饮的欧铂尼。
他毫不客气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贵腐酒,斯贝丘拿着杯子转过身,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记得酒柜还没开锁。”
欧铂尼却有些隐秘地愉快:“他现在一定对女人失望透顶了。”
他毫不在乎地指了指酒柜:“别抠门了,你还有很多。”
垂霖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弯下腰紧紧抱着自己痛哭出声。
“好酒可不是你这样喝的。”
斯贝丘难得有些肉疼地看着他手上的酒瓶。
斯贝丘慢吞吞地喝着酒,心想即便如此他也未必会接受男人,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的难题,毕竟范子爵希望的是能获利的联姻,而不是给孩子找什么真爱。
可怜的范艾被当成了冤大头。
他甚至连开瓶器都没用上,用指甲用力在瓶口划了一道,掰开后主动给斯贝丘倒酒。
垂家在端午庆典上出了大丑,正和垂霖议亲的范家父子也跟着丢脸。
一路上范子爵铁青着脸,低声咒骂着,还打电话质问敏博士怎么给介绍了这样一个女人。
“这是我留着在结婚仪式上喝的。”
隔天欧铂尼和斯贝丘相约喝酒。
他抱怨着,饮了一口,感受着酒液复合的香气。
但范艾觉得紧绷着的弦松了,他暂时自由了。
他也有自己的情报商,但显然斯贝丘知道的更清楚。
斯贝丘弯了弯嘴角,“垂小姐的口味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显然她对那个情人应该是相当钟情的,不然也不会想揣着蛋嫁给范艾。”
范艾浑浑噩噩地被父亲带回了家,他甚至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垂霖怀了蛇蛋?”欧铂尼好奇地问。
斯贝丘防备地看着他,伸手关上了酒柜门。
欧铂尼一口喝掉半杯,又给自己满上了。
而欧铂尼也终于卸下了伪装,他假作惊讶地问:“咦?垂小姐,您不是蓝鸠化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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