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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艾对她的态度有些反感,反问道:“你找我来是特意要说这些废话吗?”

    “我能选择吗?如果有选择的权利,我为什么会同意和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联姻!你以为你裤裆里的那玩意能让女人满足?别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在那些兽类的眼里,你跟女人压根就没两样!!你只能躺在他们身下被他们操烂!!”

    垂霖把错全怪在别人头上,甚至还可笑地来指责他,这让范艾忍无可忍。

    “可以让保姆找个……”范艾把花放在她的床头柜,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他们可能是怕垂霖自杀。

    垂霖挑着眉看他,目光既怨毒又哀怨。

    垂霖的态度冷冰冰的,并不像是要找他道歉的样子。

    垂霖这才看他,讽刺地说:“托你的福,家里人很高兴我没能保住孽种。”

    她的手腕包裹着纱布。

    尽管范艾知道垂霖自私自利,但他也没料到对方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愤怒的女人一下子把身边的鸢尾花扔到了地上,蓝紫色的花朵凄惨地散落在地上,空气里飘散着甜腻腻的香气,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冰冷到了极点。

    他说完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表情,大步朝外面走去。

    保姆有些责怪地看了范艾一眼,走到垂霖身边想安慰她却被推开了。

    范艾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于是问:“身体好些了吗?”

    范艾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他试图冷静地说:“垂小姐,这太遗憾了。您的自私恶毒简直令我作呕,您只会迁怒无辜的人,却不敢去揭发真正的凶手。希望我们今后不要再见面了。”

    范艾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结果垂霖自己说了下去:“我原本以为是你。我想你藏得可真深,故意挑在那个时候动手,把我毁了自然就用不着联姻了。”她有些恶意地去看范艾,“但是后来我又觉得不对,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你现在怕是难找合适的女人了吧?”

    范艾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那您又如何呢?垂小姐,没有人强迫你一定要嫁给我,不是吗?您把我视为什么?一个好骗的傻子,不是吗?您原本是打算把那个夭折的蛇冠上范家的姓氏不是吗?是您自己把自己推进了绝境里。”

    她彻底歇斯底里,范艾根本不想跟她争执,但是外头的保姆听见垂霖尖厉的怒骂后冲了进来。地板上乱极了,垂霖哭叫怒骂着,而范艾则气愤地与她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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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头看那些鸢尾花,表情有些恍惚。

    “你竟然觉得是废话?难道你认为你全然是无辜的么?别开玩笑了!!那些觊觎你的男人就是凶手!不是狐狸就是独眼虎,或者他们都有份。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失去孩子,更不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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