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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紧，很紧。

    这一刻，他脸上的精彩纷呈已经道明了千言万语。

    钟无艳大约也是。

    慈不掌兵，慈不掌兵。她终究，狠不下那个心。

    她扭头看我，眼神清亮，却是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望着她，只是笑。

    所有的人，都以为钟无艳终于凭自己的能力，获得了幸福。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双臂，紧紧，紧紧，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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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钟无艳，和夏迎春……

    钟无艳沉默，半晌，叹息：“是啊，如果她不是固执地向往更高处，早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可她，却为了那个高远冰冷的梦想，离开了真正可以给予她幸福的爱人，一个人住进了寂寞凄清的月宫。真不知道，那一个个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她一定很寂寞吧，所以才会养一只玉兔。”

    又一次她在月下出神。我走了过去，笑着搭讪。

    “原本，我以为自己是永远不会孤独的，因为我很独立，我很强。从小，我的师父就告诉我，要让生命燃烧，要奔赴最高的理想，要匡扶天下，要当大齐的王后，乃至一统华夏的皇后。可是，自从享受了跟你在一起的温暖，再回到一个人，我突然发现自己会孤独了……”

    即便是愧疚，她也不愿改变主意。

    她看着我，清亮的眼神变得迷离如幻：“迎春，你知道吗？在离开你单独去即墨的日子，我……孤独。”

    在这一刻，我知道：我爱上她。

    她的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腰，将我半揽着：“你记得吗？你去即墨看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搂着你。那个时候，我高兴疯了。你不来，我每晚孤独，甚至连打仗都提不起兴趣。你来了，我便豪情万丈，手脚有劲了，头脑也变活了。那一刻，我知道，你是我这辈子离不开的人。”

    她没有回答，反而望着月亮，问：“你说，当年嫦娥如果不偷那颗灵药，不去天上，会怎么样？”

    无尽的温柔，流淌出来。

    我一震。

    安静让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我再度开了口：“你的说法是对的，只要你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努力，总可以成功。即便，面对的是感情。”

    齐宣王僵在那里，嘴巴茫然张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我很有些歉疚。

    我不说话了，只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王上，你可以处罚我们。”

    我眨巴着眼，想了想，道：“那她现在一定跟后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后来，钟无艳拉着我的手，去找了齐宣王，向她说明了一切。

    “无艳，你成功了。”

    我知道，齐宣王已经认可了她。不管是否为她痴迷，却已经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肋骨，准备一生相伴。

    我的心再震。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齐宣王安静了很久很久，最终才惨笑：“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以后，本王有事的时

    只有我知道，她并不开心。

    因为，在即墨城的时候，我看到她一个人偷偷在月下祭拜，祭拜被掘坟的百姓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