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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黑暗中站着，靠得那么近，都能感受到对方轻薄的呼吸。也许就是这样，使得沐青的思绪在瞬息之间产生了变化，让她记起曾经在巫山镇的老宅里，她俩有过相似的经历。

    已然猜到这孽障要做什么，沐青还来不及阻止，就被对方封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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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做甚，真就喝了两杯茶。那时的白姝还不大，不过无意撞见她俩在亭中坐着饮茶，便在意得很，以至于那晚离开亭子回房间后，这孽障还吃味地端着一壶茶水到她那里。

    白姝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不动。

    那次是白若尘带着容月过来，在老宅中暂住了两天。

    清虚等人没再外面待太久，不多时就离开了。

    白姝这次没听。

    当年的白姝还小，不太晓事，直来直往的，不知越距了多少次，而今倒是变了不少，更为稳重些，即便情绪外露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既张扬又克制，愈发让沐青很是不习惯。

    白姝的爱意太过浓烈，让沐青无法回应，一个吻久久未能结束。

    容月一向不拿自己当外人，便做了些自认为很熟的举动，还在夜里邀她去品茗赏月，当时的沐青不懂弯弯绕绕，且不知容月有别的心思，出于礼节就去了。

    她没喝那壶茶，搪塞一番，借口要歇息了，要让白姝离开。

    彼时还不算太晚，楼下楼上不时都有人经过，尤其是院里，在房间中依稀都能听见底下的说话声。门被关上，周遭黑黝黝一片，像是一方无形的沉抑牢笼，将她俩禁锢在其中，然而这牢笼不够隐蔽宽阔，仅有一扇门四面墙遮挡，看似牢固，实则很容易被发现。

    那时的沐青只拧紧眉头，“乱说什么。”

    可沐青还没能松口气，不等松懈下来，身后的孽徒却忽然有所行动，将她一下转过去，竟这么摸黑凑了上来。

    她是万人敬仰的尊上，本应不食人间烟火，舍离七情六欲，断掉一切不该有的杂念，永远心怀苍生高高在上，却不知一朝被拉下，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这里有那么多修士，没有结界，无异于敞开大门。许是被这

    颈侧忽而有些刺痛，磨着沐青的神经，紧接着是温暖的湿润触感。

    白姝这次不似之前那样温和，径直探入，不让她有半分犹豫。

    白姝给了沐青从未尝过的滋味，羞耻之下的情潮，悸动，荒唐背后的爱。欲汹涌，深入骨血的绵缠纠葛。

    两人之间谈不上胁迫，不过是你进我退，一个放肆一个克制，最终一点点拉近。

    白姝没走，径直将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桌上，意味不明地说：“容长老的茶水喝得，徒儿的茶水就喝不得，师尊这是何意？”

    那种汹汹欲来的感受太过熟悉，从前经历过无数回，早已刻在骨子里无法割舍，而今再次经受，沐青不由得想起她俩那些交颈温存，抵死缠。绵的场景，她是个过分自持的人，清誉加身了那么多年，猝然折在徒弟手中，本该及时止损的，可却一步步沦陷进去。

    沐青再如何迟缓，朝夕相处之下还是能察觉到一星半点不对劲，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起疑的。

    晃神间，这人把她抱起来，抵在桌案边缘，突然埋进她颈间。沐青轻吸了一口气，终于从方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于是赶紧抬手抵在中间，压着声音道：“别……”

    白姝却没有回答，嘴角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