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得上他。冰火银针落蒂珠 溺道审问(2/3)

    不管过了多少年,杀了多少人,周锦和都记得那时候撕心裂肺的控诉,他自诩铁石心肠,可是那人总会让他的肺腑感到一丝震颤。

    他刚刚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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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蒙的身体抽搐、挣扎,四肢被哗啦啦乱响的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可是周锦和却总觉得这孩子痛苦的样子也仅此而已,毫无美感,只不过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怜肉体罢了。

    油煎火烧似的痛苦在脆弱的尿道中炸开,杨溪厉声嘶叫,被顶上尿道低端的时候抽搐着从花穴喷出一道水箭,白皙的身体上泛起大片的红潮,腿间尿水横流,小腹上白浊黏腻。

    “啊啊啊啊啊!不!周锦和!呃啊!”时光仿佛倒错,他想起那人被同样的铁链束缚在床上的模样,哭得那么惨,却还拼命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你骗我……你骗我!”

    周锦和用手指揉了揉周蒙的穴口,omega愚蠢地收缩着阴道,仿佛这样就能取悦高高在上的行刑者。他有一次把银针放入沸水,脑海里浮现得却不是面前活色生香的青年,而是一个眼梢狭长、面容文雅的男人。

    周蒙恐惧地盯着周锦和拿着针的手,抖着嘴唇,“您……您……”

    冷热交替的钝针落在高潮后过度敏感的阴蒂上,房间里的杏仁香气浓郁到发苦,被灌了媚药的omega爽得死去活来,然后被狠狠地钉在不堪忍受的巅峰上折磨阴蒂。那时候周锦和的手法还没有那么精确,不知道有多少针落在阴蒂根部脆弱的黏膜上,滚热过后的冰冷激得那人满脸泪痕,口角流涎,下体一阵一阵地喷水,然后被残忍地注入新的刑讯媚药,渴求到一碰就痉挛的程度。

    “是么。”周锦和浑不在意,在周蒙暗淡的眼神里把那针在一边的滚水里津了浸,虚虚地悬在哪颗可怜的阴蒂上,“他是谁?”

    周锦和略微等了等,没听到答案,忽地一笑,他原本是俊美的,即使上了年纪,也减不了当年那种丰沛的男子魅力,“你母亲也不是这个拖泥带水的性格,难道你那个精子库里头的亲爹是个情种?”

    “杨警官,你只要把你同事的名字告诉我,我就把你放下来。”年轻的周锦和自负地看着苦苦挣扎的omega,在他失声的哭骂中掐住伤痕累累的阴蒂,柔声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既然你能替我隐瞒锦会的暗账,为什么就不肯帮我把钉子拔掉呢?”

    周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滚烫的刑具落在脆弱的肉珠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粒细小的硬籽摁进肉里,热度烧尽了他的神志,周蒙根本压抑不了自己喉中的哀鸣,可是当那根钝针移开的时候,他觉得阴茎微微酸痛。

    周锦和冷眼看着omega在苦乐掺杂的地狱里沉沦下去,默然将银针放入冰水里,然后在周蒙嘶哑的呻吟里把那根冰冷的针重新刺上肿胀发烫的阴蒂。

    “啊啊啊啊!放开!不要!不要再——呃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硬籽被挤出来,对准了针头细细地研磨,钻心的疼痛混杂着可怖的官能刺激,狭长的凤眼里盛满了绝望,“我瞎了眼……周锦和,你卑鄙——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阴蒂快要烂了,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残疾的。”周锦和把一根细长的银棒在热水里浸了,对准了不住哭泣的龟头,“我们换个地方。阿溪,你总会崩溃的,不如早点说吧。”

    周蒙涣散的瞳仁慢慢凝聚起来,颤声道,“我是您的儿子。”

    果然,即使是同样的惩罚,也达不到那么触动灵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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