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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按宋时月的说法，这跟狗喝了没加工过的膻羊奶还不是一回事啊。

    自觉已经为知心人排忧解难完毕的宁初阳松了一口气，重新拿起了刷子，只是手势还没动起来呢，旁边宋时月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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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宋时月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宁初阳的话。

    宁初阳僵硬转头，没从宋时月的脸上看出一点儿开玩笑的痕迹……脑袋像是被羊顶了一下，彻底嗡了。

    “于老师对你，应该更像我对冯芊芊吧，我不知道于老师怎么想。如果是我的话，冯芊芊吃了野猪吐出来的三七，我觉得她刷一次牙，我就能亲得下去了。”宁初阳一边往碗里倒水，一边自顾自地接上了之前的话头。

    “……”宁初阳叹了口气，“于老师怎么样真的不好说，我是觉得她不会介意这个事情的。毕竟她对你，又不是庄老师对狗子，这感情是不一样的，就像是我对冯……”

    后面还那么喜欢宋时月，现在还能给她们发狗粮……于念冰这对宋时月，真的是真爱啊。

    “和你说了，桌上有水，怎么就是不知道喝呢？咳咳咳，从进门咳到现在，喉咙不难受吗？是之前羊奶喝腻到了吗？”宁初阳皱了一下眉，在旁边的干净水盆里洗了一下手，摸了个干净碗就往前头餐桌走。

    当初宋时月把野猪打到吐，借尝野猪吐出的东西，发现了三七这件事，现场只有宋时月，于念冰和庄嘉川。宋时月无意细说，于念冰更是不会提，庄嘉川也觉得宋时月牺牲颇大，没有和宁初阳冯芊芊说过这个细节。

    然后，宋时月果然沉默了。

    “那……你觉得……我当着她的面吃了一块野猪吐出来的三七，我需要刷多少次牙……”宋时月终于把那个压在心头一整个晚上的问题问了出来。

    结果，现在真的是让宁初阳惊到头掉。

    不过反过来想想，如果是冯芊芊的话……

    宋时月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像是等水喝的样子。

    啪嗒，宁初阳手上的刷子掉进了刷锅水里，洗洁精泡泡溅到了两个人的脸上，谁……都没伸手擦。

    宁初阳想了想，只要好好刷一次牙，自己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当初于念冰亲眼看着宋时月这样，那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话至此处，宁初阳也算是弄明白宋时月为什么支支吾吾地问了半天了，的确是……挺不好开口的。

    “她来荒野星之前看过的可食用植物图谱现在都还能画给我，一个多月前的事情这就忘了？”宋时月没被安慰到。

    “我觉得，都那么久的事儿了，于老师应该忘记了吧。”宁初阳本着安慰宋时月的心，说了谎。

    为了避免宋时月再拿她和冯芊芊切题，宁初阳一鼓作气地说完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

    这回，轮到宁初阳沉默了。

    壶里的水还有点烫，宁初阳倒得很小心，自是没来得及注意宋时月刚才在身后欲言欲

    宋时月花了一会儿工夫把当初确定野猪吃过三七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再次把刚才自己问出的问题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