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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逮了几个小头目，证实时间是三个月之前见过何苗出入过秃鹫的房间，虽然最终的DNA比对结果还没出来，

    她就是这个家唯一的脊梁，宋余杭走过去，她没有哭，只是一边揽起一个把人抱进怀里，拍着她们的后背替她们顺气。

    季景行识趣地起身，拿走了桌上钱包：“不打扰，那你们聊，我去买点东西。”

    “每一名上当受骗的女性在正式接客之前，都会由“秃鹫”或者他的手下来负责开苞，听话就有钱拿，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她穿着警服，用国徽起誓：“妈妈，别怕，你还有我。”

    在宋余杭躺着的这半个月里，警方并没有闲着，他们顺藤摸瓜沿着刀疤脸的这条线，查到了他背后的犯罪团伙。

    长嫂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就那么瘫坐在地板上。

    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和兄长还小，母亲就是他们的脊梁。

    ＊＊＊

    说到同事，宋余杭又难免想起了那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赵俊峰忍俊不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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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刀疤脸叫陈五，退伍军人，十年前因弓虽女干、过失杀人罪入狱，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机会。出狱后依旧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在当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警方又逮回来教育了几次，刑满释放后结识了代号为“秃鹫”的社会闲散人员，成为其头号打手。为牟利，该犯罪团伙利用招工、兼职赚钱等名义诱骗年轻女性上当受骗，实际是进了淫窝，供他们的客户取乐、享受，甚至还发展出了上下级关系，每介绍一名年轻女性入会，就会有三百到一千金额不等的介绍费，何苗的小姨父就是在那个时候把何苗送进去的。”

    “余杭——”

    宋余杭止住话头，不着痕迹抽回了自己的手，抬手就想敬一个军礼，又扯痛了身上伤口，龇牙咧嘴的。

    宋余杭一怔，缓缓回想起那天的光景来，嗓音难免晦涩。

    季景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眶泛红：“你记得就好，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保护好自己。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打不过就撤，别人怎么样又关你……你要是不在了，可让我和妈、小唯怎么活。”

    兄长去世的时候，母亲已经年迈，白发苍苍，几乎哭晕在了地上。

    病房的门哗啦一下被人推开了，几个刑警簇拥着赵俊峰走了进来。

    “记得——”她几乎是有些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赵俊峰的目光在她们中间徘徊了一下：“不打扰你们姑嫂聊天吧？”

    她正在出神的功夫，季景行沉默良久，放下了盘子，轻轻唤了她的名字。

    季景行放在被单上的手揉皱了床单：“你还记得，你哥去世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季景行泣不成声，她就抱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嫂子，别怕，以后我保护你和小唯。”

    宋余杭回神：“怎么了，姐？”

    “报告，好多了，感谢赵厅关心。”宋余杭坐直了些。

    宋余杭心底一暖，但眉头还是微皱了一下，她刚想反驳：“林厌不是别……”

    季景行走后，那几个刑警也跟着退了出去，顺手阖好了病房门。宋余杭知道，赵厅这是要和她说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