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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厌瞥了一眼：“你们这钓鱼执法有用吗？”

    林厌没回头，敛了一下眸子，旋即又惯常地挂出漫不经心的表情。

    “谁知道呢，瞎猫碰上死耗子呗。”段城看她吃的香，也咽了咽口水：“您别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原来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想自杀啊。”

    段城被她问得发懵，林厌已推开车门下了车。

    “有人来了，走走走。”几个男青年完事，提起裤子，一哄而散。

    白灵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才好似回复了些许知觉，哽咽着叫出声来：“大叔……”

    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有人替她打着伞，男人蹲下身替她把破碎的衣服拢好。

    她咬咬牙，看向了漆黑深不可测的水面。

    下雨了。

    男人看不见的唇角勾起了一个诡秘的笑容：“睡吧，睡着了就好了，白鲸会给你幸福的。”

    林厌下了河堤。

    “我靠！”等他跌跌撞撞扑过去的

    段城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一声水响。

    乍一接触到这温暖，白灵好似倦鸟归巢般投进了他怀里，呜呜哭着。

    林厌回过身去作势欲打，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他扔在一边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灵光一闪而过。

    林厌拨开岸边的草丛，又找了一个来回，依旧是一无所获。

    林厌背对着他坐着，剥毛豆的手顿了一下，就听见他问。

    林厌脚架起来放在中控台上，手里剥着毛豆，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

    直到额头滴下一滴水，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我？我就算了哈，这些打杂的小事还是就交给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做就好了。”

    白灵躺在冰冷的路面上，睁眼看着漆黑的天幕，眼泪无知无觉地淌着，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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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愣着干嘛啊？！帮忙，一起上，帮我按住她……”男人解着腰带：“弄不了大的，弄个小的也行，嘿嘿，还是个……”

    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也就没什么了。

    “宋队买的，见者有份。”

    段城奉命守着她，一边看她一边忙着在论坛里回复各种帖子。

    两个人说着，段城趁她不注意，从她手里的塑料袋里抓了一把毛豆，嘿嘿笑着。

    “那天开会的时候林法医好像很懂这方面的样子，为什么不试试？”

    白灵脑袋一歪，还想再说些什么，已经倒在了他怀中。

    不知道是她真的太累了还是什么，在男人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困意袭卷了上来。

    段城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想着能找到凶手，就是纯粹地好奇罢了……”

    尾音淹没在憋着气细弱的哭声里。

    段城拨开拂面而来的柳枝，深一脚浅一脚地冒雨跟着。

    车停在路边，外面下起雨来，砸得车顶噼里啪啦作响。

    “既然死者和犯罪嫌疑人都是通过网络单线联络，那么为什么案发地点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男人没说话，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此处离案发地不远，护城河水因为暴雨骤涨，已经快淹没到了岸边。

    林厌把自己的夜宵拿远了些：“别人发帖说不定还有可能找到凶手，你这样的，还是算了吧。”

    “林法医，林姐！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