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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时一个人回来都是泡实验室，或者直接喝酒上床睡觉，要不就是夜不归宿，还鲜少有这样静谧的夜。

    她的生活多半是危机四伏且充满波折的，年少时桀骜不驯，招惹了很多校外混混，她又不喜拉帮结派，因此上下学的时候就是她最危险的时候。

    两只小小的手拉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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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摆着洗干净的圣女果，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一边捻一个进嘴里，十分惬意。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林厌唇角微勾起了一丝弧度。

    因此江城市各大学校的混混都恨她入骨。

    说罢，脱了围裙放在料理台上，匆匆跑进了浴室里。

    林厌靠在沙发上擦头发，落地窗帘拉着，燃气灶上锅炉滋滋作响，宋余杭刚刚做饭的时候把投影也打开了，声音开的小，正放着一部文艺片。

    上一次这样和人头抵头看电影的时候，还是认识初南后不久。

    宋余杭无奈，把碗一捂，本来就切的不多，喂了她最后一个。

    “十分钟后关火，别忘了，算了，我先去洗澡，一会出来自己关吧。”

    宋余杭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裸足上，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林厌从善如流地缠上了她的腰，胳膊挂上了她的脖子。

    打完就跑，从不恋战。

    她常常背着书包在大街小巷狂奔，或者被堵在巷子口里围殴。

    “没事，没起泡，明天就好了。”

    “唔，太着急了……”林厌小声，把烫红的指尖放上了耳朵冰着，还裹着宽大的睡袍，看上去好小一只。

    那天看的是什么电影她已经忘记了。

    “好了，不许吃了，一会蒸蛋还要用呢。”

    她旷课迟到早退成绩一落千丈，抽烟打牌上网无恶不作，过早地融入了社会，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

    她打人的理由无非是看人不顺眼，而别人打她的理由无非是她又招惹了哪个长的还算顺眼的男生。

    她们坐在了荧屏前

    宋余杭正从浴室里出来：“别——”

    她只记得在她摆弄放映机的时候，初南脸上的那种好奇和憧憬，以及看见大屏幕上真的放出画面来的时候的喜悦激动。

    “不是说了，等我出来关吗？”

    不过那时候也没这么亲密就是了，忘了是因为什么了，林又元断了她的零花钱，她没有钱，就和初南逃票翻进了电影院。

    她边走边埋怨：“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以后要记得先关火再掀锅盖，知道了吗？”

    宋余杭想起了她身体里的柔软，眼神微暗，略有些僵硬地转过了脸，开火。

    宋余杭扑通把人扔进了沙发里，耳根红了，冷着脸去收拾厨房里她留下来的烂摊子。

    在林厌短暂的前半生里，还从未有过这样静谧又柔和的夜。

    林厌点头，扯着她的耳朵吼：“知——道——了”

    林厌看似乖顺地点头，实则连同她指尖的汁水一同舔了个干净。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热气顶开锅盖的声音，林厌暗道一声“糟糕”，还来不及穿鞋就赤着脚往过去跑。

    林厌已闪电般地收回了手，烫得眼眶都红了。

    人多的话她揍不过，就瞅着有人落单的时候，抄起板砖就把人砸得头破血流。

    宋余杭跑过去一把关了火，拧开水龙头，把她的手指拉到凉水下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