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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正在尴尬期间，郑成睿把原卡片递回给了她：“宋队，这条形码我已经复制好了，但打印出来还需要时间，这样吧，我带回家今晚加急弄，明天还是在这里碰头然后给你。”

    “来都来了，不如进去瞧瞧？”

    探视时间要到了，他说着拿起那份文件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回去忙了，改天再来探望您。”

    话音未落，又被方辛拍了一巴掌，使了个眼色给他。

    她抽完一包烟的功夫，要等的人出来了。

    郑成睿拿起来看了看材质，见上面有条形码，轻轻弹了弹，打开了电脑。

    林舸唇角含了恭谨的微笑，把袖子里的试管塞进她手心里。

    “对不起，对不起……”

    金夏打开饭盒，站在监控摄像头死角里取出了那只蓝色试管，咬咬牙狠心拔开了塞子，一股脑全撒进了粥里，拿勺子搅合均匀，深呼吸了一口气，笑靥如花推开了病房门。

    金夏脚步稍顿，也对他点头致意。

    等他走出走廊，金夏手里拎了个饭盒，正带着几个人往这边走过来。

    “我试试吧。”

    “应该的，婶娘天天给叔叔做饭送饭才是真的辛苦，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

    没等“寻欢作乐”这四个字脱口而出，方辛一把把人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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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卡递过去：“怎么样，能复制吗？”

    宋余杭想了想：“成，麻烦你了。”

    她踩灭烟头，起身迎了上去，撞了一下那人肩膀。

    宋余杭每天下班后都会在欢歌夜总会附近蹲守。

    “林少又来看老爷啊，真是有孝心呢。”

    一行三人径直来到了门前，方辛在车里候着。郑成睿戴上了

    几个人眸中一亮，纷纷点头应允。

    等走到拐角，金夏吩咐佣人：“都下去吧，老爷喜欢清净，我自己送进去。”

    “是。”下人们低眉顺目离去。

    段城嘀咕着：“你这么说，林姐也这么说……”

    “没错，但具体查什么你们就不要问了，也是为你们好。”

    “好热闹啊……”

    “老爷，我来给您送饭了。”

    林又元点点头，管家又给戴上了氧气面罩。

    他一边复制磁卡内容的时候，段城趴上了前排座位椅背。

    “少爷。”

    肥头大耳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指着她的鼻子骂：“给……给爷小心一点！”

    宋余杭点头哈腰赔笑，等那人走远，一摸兜里的会员卡，唇角就有了笑意。

    宋余杭闭上嘴不说话了，笑容也消失了。

    “宋队，咱们来这种地方干嘛，该不会也是……”

    她又回到路边，郑成睿他们早就在车里等着了。

    即使她不在市局工作了，段城还是习惯这么称呼她。

    欢歌夜总会门前人来人往的，确实热闹。

    宋余杭看着手里的卡，再看看他们。

    “不麻烦，应该的。”郑成睿阖上电脑，准备下车走了，段城却还在瞅着窗外霓虹闪烁。

    金夏点头，两个人相继离开。

    几个下人路过他略微鞠躬。

    “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肯定是为了查案。”

    宋余杭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唇边的笑意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