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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静女的眼眶也有些湿，跪坐在床上摸到齐颜的手捧在手心里。

    南宫静女听到身后传来的哽咽，终于转过了身。殿内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知道身边的人哭了。

    南宫静女咬了咬嘴唇，那是横亘在南宫静女心头的一根刺——小蝶。

    齐颜：“对不起，殿下。”

    好一场天公作美

    南宫静女：“……如此，太便宜你了。”

    齐颜大大方方当着南宫静女的面脱得只剩里衣，然后主动背过身去。

    这三年,在她们之间积压了太多，这个迟来的道歉和拥抱固然是一个宣泄口，可有些东西不是一句话就能轻易带过的，两个人的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

    说完这句话，齐颜的眼眶红了，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齐颜猛地将南宫静女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箍住对方的腰身将脸埋在南宫静女的脖颈处，滚烫的热泪沾到南宫静女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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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静

    这句道歉里包含了太多太多，却不单单只为小蝶的事情，道歉的分量太轻……齐颜知道自己欠南宫静女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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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静女突然有些紧张，低声应了一声。

    南宫静女重重地在齐颜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的确该死。”

    齐颜：“这三年，臣时常自省，我……亏欠殿下太多了。”

    齐颜咬了咬嘴唇闷声回道：“臣心里难受。”

    南宫静女忍不住轻笑出声,紧接着又是一阵怅然：或许这三年这人过得也不好吧？

    南宫静女的呼吸一滞，转过头看着齐颜，目光复杂。

    南宫静女转过了身子,与齐颜面对面抱在一起,抬手扶上齐颜的脸庞,温柔地为齐颜拭去了挂在上面的泪水，而她自己的眼泪则一直在无声地流淌着。

    齐颜：“臣去吹灯，殿下牵着臣可好？”不等对方答复，齐颜主动牵起了南宫静女的手，感受到对方手中的潮意又是阵阵愧疚。

    二人并排躺在拔步床上，南宫静女转过身背对着齐颜：“寝吧。”

    ……

    齐颜并没有刻意掩盖自己的悲伤，悲伤的哭声直直传到南宫静女的耳朵里。

    南宫静女依旧沉默着，但放松的身姿透露着默许。

    南宫静女捧住了齐颜的脸，柔声道：“瞧你,都二十四岁了还哭得像个孩子。”

    齐颜沉默良久，主动往南宫静女的方向挪了挪：“殿下。”

    齐颜看了秋菊一眼，后者笑着打了一个万福退了出去。

    “齐颜……”

    南宫静女咬了咬嘴唇，抬手扯下腰带褪去了繁复的宫装。

    泪水同样溢出南宫静女的眼眶，她任凭齐颜抱着自己，喃喃道：“你怎么能……和她，你……”

    夜了，南宫静女和齐颜来到了寝殿。

    算起来，她们成亲已经六年了。

    齐颜：“对不起殿下……臣不奢求殿下能原谅我，只是……”

    齐颜忍下心中的痛意，柔声道：“臣也好久没和殿下说说知心话了，天公作美就请殿下留下来吧。”

    齐颜：“那就请殿下把臣推到菜市口斩了吧。”

    齐颜：“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