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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到了最后关头,自己反而有预感了。所谓的“万岁”是他听得最多的谎言了,哪有什么万岁?

    南宫静女记得齐颜当年也是探花出身,便追问道:“父皇,这是为何?”

    殿试后南宫让主动召见了南宫静女,父女二人一人用写,一人用说。

    状元是兵部尚书宇文峥府上的小公子:宇文金。

    南宫静女:“父皇,儿臣实在是不明白,且不说柳予安这个探花之位,那宇文金会试的时候险些落榜,会试的红榜还没摘呢,就得了状元……”

    探花苏州学子:柳予安。

    四九解释道:“小殿下,正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探花郎的位置历来都是一种不成文的恩典,从前

    榜眼是晋州学子:秦德。

    南宫让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放下了笔。

    对现在的南宫让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他之所以咬着牙苦活于世,皆对眼前这个女儿多少有些不放心……

    南宫静女:“父皇!”

    南宫让:吾儿可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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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见南宫让目露焦急,知道主人有一肚子话要嘱咐,手却不听使唤。四九跪到南宫让身边,谦卑地说道:“陛下,让老奴和殿下说说吧?”

    虽然朝中也有诸多隐患,但在把扫除后患的任务托付给齐颜后,南宫让已经慢慢放下了。

    这几年南宫让的心态几经变化,从最开始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好起来,到过程中饱尝痛苦的拉锯,到最近看淡了生死。

    在这件事上南宫静女和南宫让发生了分歧,她并不想宝贵的一甲席位让这样的人得去,而且状元的人选也不是南宫静女心仪之人。兵书尚书家的小公子文风中规中矩,会试时是倒数第三名,可见此人的才识要比其他学子略逊一筹,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南宫静女有些不明白自家父皇为何这样安排。

    最近南宫让总是能回忆起当年的那个梦,一只琥珀色眼眸的异兽乘着黑云扑到自己的寝殿外。观天司说此乃吉兆,将有贤臣降世,可南宫让一直心存忌惮,打压了齐颜很多年。

    南宫让吃力地抬了抬手,南宫静女没有再说下去,南宫让的眼中划过一丝欣慰:女儿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感情用事的小女儿家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南宫让继续写到:吾儿切记,殿试乃一门学问,特别是一甲三席要斟酌分配,寒门士族两方的学子必须要雨露均沾,状元之位尽量留给世家子弟,方可维系朝政的稳固,榜眼之位无足轻重,点给寒门学子亦是一种恩典。至于探花……务必要选出一位才貌兼优的学子。

    南宫让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四九便默契地握住了南宫让持笔的手腕,略微止住了手上的颤抖。

    南宫让:若某些重臣的膝下并无嫡子,或嫡子早殇,难免会因后继无人而心灰意冷,吾儿便可找适当时机为探花郎赐婚……

    如今看来……或许是自己错了,若是早一些像培养邢经赋那样培养齐颜,说不定已经扳倒了太尉府。

    南宫让:这几年政务之事吾儿已不需父皇担心了,此次……写到这里南宫让的笔尖顿了顿,不过又很快继续写到:此次恩科或许是最后一次由父皇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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