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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充满童真的回答，却触动了齐颜的心，她轻叹一声：“这个季节，这些花很快也该谢了。”

    金兀术：“那父亲还是驸马？”

    等到自己一走，藏在幕后的面具人说不定就会现身，她不希望这么小的孩子就被面具人洗脑成另一个工具，想一想当年自己接受面具人教导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这个年龄，有些事金兀术也该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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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兀术：“能多一刻是一刻嘛，孩儿看看就好了。”

    齐颜：“不……你母亲是渭国唯一的嫡出公主，封号蓁蓁。”

    于是，齐颜向金兀术讲述了草原和渭国之间的恩怨，从她八岁那年开始。

    金兀术：“那母亲是哪位公主？向吉雅姑姑那样的公主吗？”

    ……

    齐颜：“不是，她叫乞颜玉箫，是你的双生亲妹妹，只比你小了不到半个时辰。”

    二人欣赏了一会儿，继续向草原深处进发，周围已经彻底看不到人烟了，齐颜才再次开口：“这儿没有外人，告诉爹爹，你喜欢这里么？”

    齐颜：“其实……你还有个妹妹。”

    齐颜：“对，其实……”

    金兀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父亲不是王子吗？”

    包括齐颜去渭国的目的都是真实的，唯独母亲这一件事情上，齐颜撒了谎，

    金兀术点了点头，伸出小拇指：“拉钩？”

    金兀术扬起小脸，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满的依赖：“父亲什么时候带孩儿回家？”

    齐颜捏了捏金兀术的肉嘟嘟的脸颊：“安静些听我说，但是你要答应我，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巴音叔叔。”

    金兀术：“真的吗？妹妹现在在哪儿？她长多高了？”说着金兀术比划了一个高度：“有这么高吗？妹妹平时吃几碗饭？也会骑马吗？也要每日都练箭吗？”

    金兀术瞪大了眼睛：“妹妹，是爹和娘亲之后生的吗？”

    蓁蓁殿下的尊号，在渭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金兀术这种小孩子也知道。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观察，齐颜发现金兀术虽然性子略娇惯了些，却是个很有骨气的孩子，有担当也能守住秘密。

    金兀术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这里没有玩伴，孩儿也听不太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巴音叔叔……”说到这里，金兀术明显有些发憷，不过在齐颜的安慰下还是说出了心声：“巴音叔叔好凶，孩儿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呢。”

    齐颜和金兀术拉过勾，整理了思绪继续说道：“其实……你的母亲是公主。”

    齐颜一勒缰绳，金环乌停了下来：“好。”

    权衡良久，齐颜觉得有必要给金兀术设置一个底线，以免他沦为第二个自己……

    齐颜：“我知道这么说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我慢慢给你解释。”

    金兀术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齐颜：“……可是巴音叔叔不是说……渭国人是我们的仇人吗？”

    齐颜摸了摸金兀术的头顶：“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齐颜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愕，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