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提起裙子翘起屁股被舔,精分切片邪神分身np多人玩弄(1/1)
他被迫提着裙摆,裙摆轻盈扬起的时候,可以看到裹着纯白丝袜下圆润的膝头,裙沿坠着淡淡的金线,辍织成繁复精致的蕾丝,以及精心运用褶皱裁剪出的粉色花边,足以彰显起不是一般人可以负担的起的昂贵定制服饰。踮起脚尖高高翘起的臀部晃荡,露出纯白的束袜带上用垂下的绑带绑成的温莎结。
铂金色的长发垂腰,蔚蓝色的眼眸含着一滩春水,提着裙摆的手往上堪堪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停下。朝椎名的羞耻心令全身都禁不住的战栗痉挛,他知道,再上去一点的那个地方,就会露出那嘀嗒着水的肉缝,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
“为什么停下?”
他的声音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温柔缓和,但朝椎名知道,那种温柔只是吹拂过湖面,撩过花苞骨朵,类似安抚又带点冷漠的意味,因为后面激烈的暴风雨,将会搅得湖面乱成一团,将花苞骨朵滋润得弯下了腰。
坏孩子,得要有罚。他向来都是这样的。
朝椎名咬着牙。疾风暴雨淋湿了他的腰间让他软成了一摊春水。但他绷着脚尖硬是没有跪倒。
他的视觉被剥夺了。
湿润感降临,那是一种极其像是毫无生命的冰凉,那种冰凉一阵风似的钻进了那隐秘的肉缝间,亲吻上充血发红的花蒂,几乎让朝椎名毫无防备的尖叫出来。
如果朝椎名看的见,那么他绝对会被吓晕过去。溢出清透液体的女性性器滴答滴答的打落在地板,但地板却似乎有生命呼吸一般贪婪的吸收了,那是极其诡异的一个画面。
朝椎名感觉那种冰凉又变成了软物,大概是舌头一样柔软的东西,在花蒂上呼出的热气凝结成透明的雾水沾染在艳红的软肉上,颇有些泪珠的意味。他忍不住了。他呜咽了一声夹紧了双腿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夹住,湿润感和空虚感倍增。
“求求你,求求你...”
朝椎名感觉有人在蹂躏他的臀部,光明,再次来到,但他看不见身后的人,他被带上了乳夹,上面有一个铃铛随着被拍打臀部啪啪的声音,身子不稳脚趾卷缩也引起清脆响声,像是一场淫靡的性爱演奏会。
很快,有另外的人接手了,这一次,朝椎名看清了他们的一脸,手指插在后穴开通甬道的是他的老师,他推了推眼镜与过头泪流满面的朝椎名交换了一个湿吻。而把玩着他的乳首,揉捏成各种形状拉扯挤压成一条细线,打造成散发出诱人光泽的人正是他的哥哥。同样他也与朝椎名交换了一个吻,品味珍馐一样反复纠缠那小舌拉出暧昧的银丝。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两张亲密接触的唇间发出阵阵水声,又有人来了。他的食指恶意的按压朝椎名的舌根,剐蹭上颚的软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耷拉成丝。
“连最淫荡下贱的婊子都没这么淫荡吧。”
有人在拨弄朝椎名的小家伙,他可怜兮兮的挺立在小腹吐出一些清液,又被丝带牢牢实实的绑了,紫红色的涨疼着。
“你似乎喜欢被这样对待。”
有人掐住了朝椎名的腰,无名的链子把他的双手反拷在身后。被抬起屁股,性器气势如虹的贯穿了。痛,胀,会死的...撕裂一样的疼痛和密密麻麻被神明恩赐延迟的酸软一同来到,朝椎名瞪大了眼,乌鸦一样乌黑浓郁的捷眉扑朔着眨巴着泪光,外翻出一小截的红舌淌出一大片津液。然后又被一粗大的紫红色阴茎占据,大开大合的肏干。
朝椎名身上的三个小洞都被占据了。那些个尺寸惊人,份量可观的灼热性器不断摩擦软肉内壁。连软肉收缩的速度都跟不上,朝椎名在一开始激烈的抽插干到了高潮。过多的快感密密麻麻攀岩上尾椎骨直达四肢神经,被丝带堵住的欲望竟然缓缓得吐出白浊,他的脚尖也放松了下来,若不是有人支撑怕是要直接跪倒在地,他几乎没办法承受这种激烈毫无喘息的快感交叠,他手脚并用的试图跑出这个快感地狱,却被拉着脚踝干的更加狠了。
朝椎名有段时间甚至觉得自己活的只像是一个精液容器,那要命的快感让他的软肉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痉挛中,那灼热烫人要烧得他脸熟透的热气,似乎也存在体内,它喷了侵入者一头粘液好好的洗了个身子,但在敌人猛烈的攻势败下阵来。朝椎名摸了摸肚腹,那里盛满了精液,他好像被肏成了他们几把套子。
他们的一个动作就能让朝椎名软下腰身,那些性器轮流进入那三个被疼爱过度的洞内,疯狂的,偏执的发泄。好累,真的好累。朝椎名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们一眼,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却莫名的陌生,诡异,还有诡异...他们为什么都带着眼镜?
“你们都来的话,他会死的。”
“你们可以选个代表,下次...”
那是一副不能概括的场面。所有的东西都在变换形态,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弥漫的空气都在颤动。片刻,那威慑空间时间的震动又消失了,回归平静,只余下那个赤裸着身子满身都是爱痕白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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