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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太子忽然便对这场比试上了心，甚至特地召了陆启沛去东宫说话：“此番比试干系重大，卿又是祁阳驸马，万望尽力，不可堕了

    大理寺丞便笑了：“下官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荣国人宫宴上提出比斗，那位小公子要与我梁国比较六艺，如此自信之人，下官怎会不闻。”

    事实上与谢弘毅比试，她还真没什么兴趣。对方身份特殊又与她生得相似，她是不想与之有何牵扯的。只不知那小少年对她哪儿来的那般大敌意？

    陆启沛听罢点点头，不再多问。大理寺丞却反而问她：“下官听闻，荣国人曾在宫宴上指明挑衅大人，如今朝中将为比斗小选，大人可有万全把握？”

    太子自觉揽下了小比之事，即便没看过全程也在事后看了所有人的成绩。

    心止不住往下沉了沉，之前猜测的事似乎也得到了某种印证，让她一时有些无措。

    陆启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笑道：“朝中人才济济，我当尽力而为。”

    大理寺这衙门其实有些抱团排外，陆启沛意外顺利的融入了进去，便也被众人视作了自己人。与敌国比斗是大节，但自己朝中竞争便又是另一回事了，大理寺丞显然还是想让陆启沛拔得头筹露脸的。毕竟她都被别人点名了，万一没资格出战，那也太过丢人。

    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比试了三天，个人自有专擅，少有一人具是精通的。陆启沛则又成了其中唯一的例外，包括众人见她单薄，以为她开弓射箭会有欠缺，她也照样做到了例无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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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自信”二字说得嘲讽，事实上如今朝堂上下对待荣国使节几乎也都是这个态度。

    梁国内部进行的小比很是低调。大抵是连皇帝都不怎么上心的缘故，也只有太子抽空过去瞧了几眼，又勉励了几句，才不使局面太过敷衍。

    陆启沛下意识又往对面看了一眼，结果瞳孔骤然一缩——她看到齐伯从对面酒楼里走了出来，这个神秘的管家背后果然藏着她所不知的势力，只她万万没想到是与荣国有所牵连！

    转身离开的陆启沛并不知道，齐伯在离开前，也曾往她所在的方向看过一眼。

    说话间，众人也吃完了馄饨，付过账便要离开回大理寺。

    因为对手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梁国不愿背上以大欺小的名声，便也在那日宫宴与宴众人中寻了几个年纪较轻的比较。不出意外几乎全是宗室——宫宴是三品以上大臣才有资格参加，官员能爬到这个品阶的，大多已不年轻，也无暇分心他处，六艺早便荒废了。

    他对陆启沛观感颇是复杂，但看着她一路过关斩将，又不由得生出了两分欣慰——这可是他皇妹亲自选中的人，只要对方没有异心，如此才情品貌也确实当得起皇妹厚爱。

    但好在失态也只是瞬间的事，陆启沛很快意识到身边还跟着大理寺精明的同僚。她收回目光敛了神色，将剩余的凉茶一饮而尽，便也随着众人离开了。

    陆启沛诧异，回头看向大理寺丞：“寺丞竟知道他？”

    而其中唯一的例外便是陆启沛，她是谢弘毅点明的对手，也是选出众人中最年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