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2/2)

    后来父皇按着史官的脑袋让他改了，我这才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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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昭的身体紧绷，流畅的话语也有些磕绊。

    绷带湿了个通透，我解下来扔到楚昭脸上，声音冷的就像外面呼啸的寒风。

    史官记载：运丰十六年，太子殿下薨。帝二子无令屠城且焚其兄，不仁不义不孝。

    我在城外火化了昶子的尸体，只带着一罐骨灰回了京师。

    楚昭没一会儿就出来了，面色如常。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他身下塞着一卷绷带，混着我的血和他的淫液。

    我两根手指并用粗鲁的在里面抠挖。

    我在这个朝代什么都没有留住，除了千载骂名和祠堂的三座灵牌。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看到了平凉城的城门。

    “楚昭心系陛下。”

    楚昭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不过两三句话的功夫，他就泄身了。喷出的透明粘液沾湿了刚刚给我绑上的绷带。

    昶子，也还活着。

    “继续说，不要停。”

    “想和殿下过一辈子。”

    我伸出手探到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衣带扎束的上身很快就松松散散，漏出里面结实漂亮的肌肉。

    它拿走了我兄长的性命，我屠了一整座城。

    楚昭依旧含糊的重复着：“楚昭……唔，心系殿下。”

    我就这那点润滑使劲往里伸，够住了那个敏感的口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牵过马匹。暗一和顺子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

    我打马上前，叩响了城门。

    我的手指伸入他干燥紧绷的前穴。

    我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下去。

    “想被殿下肏。”

    “收拾收拾”我看着星空中西北的方向，“天亮前就要到平凉。”

    上辈子我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昶子的尸体都腐败了。城中的人苟延残喘。

    我想，我又活了一回的原因，也许是为了赎罪。

    楚昭红着脸，重复着刚刚他说的话。

    “堵住你那个口子，希望你的话和你那里一样诚实。”

    那座上辈子荒凉衰败在地图上没了名字的城市，还活着。

    楚昭狼狈的抓住那条绷带，我出了山洞，冷风吹走了我身下的躁动。回头看楚昭，他弓着腰，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按照我的命令，昶子的死士杀光了城内的百姓，死前一把火烧了整个平凉城。

    “想和殿下过一辈子啊啊啊啊”

    我们快马赶向平凉，我几辈子都忘不了那座破败荒凉的平凉城。那里改变了我整个人的命运，也被我所改变。

    “想被殿下肏。”

    “楚昭心系殿下。”

    楚昭的呼吸急促，身体却相反的变软起来。

    死士告诉我说，昶子过去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不好了，他决定封城，就在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被愤怒的城民迎面扔上了感染者的秽物。苦苦撑了几天还是没有熬住。

    那干巴巴的地方出于自我防护出了点水。

    我抽出手，楚昭低着头大喘着气。我抬起他的头，把手上残存的湿滑全都抹到了他的脸上。手指探入他口中，紧压着他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