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发现痕迹的校霸无能狂怒,把情敌拉到房间上下其手,隔着衣服顶穴)(6/7)

    他心里挑着眉,没想到肖长空居然学会收敛脾性,表面上则将排斥厌恶的模样演出了十二分的精彩,肖长空被他拍开手,心里的怒火像是火山似的“轰隆”一下喷撒出来,但依旧强忍着,没去碰他,只是压着声音质问:“你脖子上的印子是谁留的?!宁月月?”

    “?”

    临安微微皱眉,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来,明摆着不信,但依旧满怀嫌恶,开口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管我?”

    肖长空气得脑子一白,后脑勺一股一股地发着热,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少年就已经甩开他,自顾自地下楼去了。

    “………操。”

    肖长空慢慢地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脏字,整个人都快被气傻了,他像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整个人都气得直哆嗦。

    连日以来的冷对待终于发挥了效果,临安装模作样地和舍管大爷做了报备,随后在路过肖长空房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进了房门!

    木门一开一合,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长空掳进了房间里,他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嘴唇就被恶狠狠地侵占了。

    因为愤怒而升高的体温,让肖长空的手掌显得格外灼热,他借着出其不意的便利紧紧制住了少年,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按到了少年跨间,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就像是助燃的木柴,肖长空一声没吭,只隔着衣料攥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捏个不停,没几下,那根漂亮的器具就隔着衣料向他立正问好。

    “唔、唔——”

    临安瞳孔收缩,听着耳边任务完成的系统音,一边在心里赞叹肖长空终于上了一次道,一边挣扎着,做出想要避开的模样。

    然而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进一步点燃了肖长空的怒火,肖长空又愤怒,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自己都想tui自己两口的委屈,硬生生地把人摔到了床铺上。

    肖长空的床并不柔软,他喜欢硬板床,不然睡不惯,于是临安免不了地被摔痛了,他“嘶”了一声,肖长空自己就慌了,连忙想要伸手把他翻过来看看:“怎么了?”

    他伸手就想把少年的衣服往起来撩,又被反应过来的临安一把拍开,少年几乎快被气笑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骂什么,缓了一下,才冷声质问他:“你又想发什么疯?!”

    “………………”肖长空的动作被打断了,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的语气显得过分尖锐,压着声音问:“你和别人………做了?”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茫然,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他就明白了过来,含了满眼厌恶,冷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肖长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从没感觉这么后悔过,但在触及少年的眼神时,这样的悔意却又点点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顾少年的挣扎和斥责,将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细碎的吻痕,和那两点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红。

    “你要是没做,这儿是怎么回事,你涨奶了吗?!”

    物证确凿,肖长空几乎快气昏过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红捏拽,又低下头去吸吮,临安想要推开他,却因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动,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去。

    因为这段时间每一日都不间断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在变得愈来愈成熟敏感,临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经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袭而来,叫他手脚发软,连躲避的动作都变得勉强起来。

    “不是不喜欢吗?”

    肖长空啧啧吃肿了他胸前的红果,隔着衣服攥住了少年抵着他的肉棒,像是质问似的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掰开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裤拉扯下来,而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一点一点地,想要要把布料撞进去似的研磨着:“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是谁给你吸肿了,宁月月?还是………你的苏老师?”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但动作却依旧带着分寸感,临安被箍着身体,无法挣脱,却又不会感到疼痛,他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像是讥嘲,又像是轻辱似的回应他:“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这些东西?唔………”

    他被肖长空的手指摁住了胸前的殷红果实,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登时从胸口四处传开,声音顿时中断了,但也只是一下,少年便忍住了身体的异状,继续冷笑着嘲讽:“也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自己是个畜生,看别人………嗯——”

    临安话只说了一半,便又被猛地侵袭而来的快感打断了,他覆盖着单薄肌理的两边胸脯被肖长空整个儿覆盖住了,那两片地方都被他用力抓揉着,简直像是在玩弄什么娇软的乳房。

    难以描述的,蚂蚁爬过似的麻痒感顿时从肖长空按揉着的地方滋生出来,少年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他曾经尝试过的许多次一样。

    肖长空恶劣地顶着他的臀缝,隔着几层布料,用灼热的肉棒把样式宽松的牛仔裤顶进那两片臀瓣的缝隙里,粗粝的触感在臀肉间和大腿根部摩擦着,滋生出一片又麻又痒的纠结快感,让人既想要继续,又难捱过那麻酥酥的痒,少年的面颊上晕染开浅淡的绯红,他依旧不停歇地挣扎着,做着无谓的坚持,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在阻碍他,想要拉扯着他陷入欲望的泥沼。

    “临安,你这个骚货。”

    肖长空怀着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一字一顿,像是在羞辱。

    少年含着满眼愤怒和厌恶看着他,和他针锋相对,半步不让:“那也比不上你,嗯唔——是个………畜生!”

    他分明厌恶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地对肖长空的触碰做出反应,胸前殷红的果实充血肿胀,在手掌的揉搓下生出酥麻的快感,藏在臀瓣间的肉穴也被熟悉的肉棒隔着布料顶撞、蹭磨,早已经在这段时间里习惯了被肉棒填满的肉穴开始泛痒,慢慢地溢出馥郁的淫液。

    肖长空的脸色阴沉而冷郁,他被少年的语句刺得心脏绞痛,但肉棒却依旧昂扬硬挺,他不和临安争辩,只是低下头,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吻痕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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