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着郁彗的颈后,俯身低头吻了上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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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找东西包一下。”顾清章说着走出了厨房,片刻后拿回了几片塑装消毒巾并一盒创口贴,“放在哪儿别弄了,先把伤口擦了。”
北京城在这种时节总是安闲的,晴朗的天气与漫天飘在空中的杨柳絮混成一幅独特春景。
犹似一面清可触底的镜子,顾清章在郁彗的眼中看到他自己的影。
顾清章调小炉火走近来,瞥见郁彗左手食指上一点鲜红,立刻旋身要去拿药箱。
“胶布就别贴了,我不爱用那个东西。”他有轻微洁癖,双手习惯了经常碰水,包上创口贴不方便他洗手。
他撕开盐水湿巾,拉着郁彗的手腕将他手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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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彗没有移走视线,而是保持着微渺的距离,腰际微微靠在流理台上,抬起眼睛静静地回应了顾清章。
一切都是这么富有生命力的滋荣,象征着又一年的繁茂即将到来。
一个能让人摒弃过去,重新开始的契机。
他擦得很轻,低浓度的盐水巾碰触在伤处并不会感到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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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彗已经渐渐习惯了新的生活方式,他两手不再沾血腥,闲着时做着想做却不曾做过的一些小事,他会帮顾清章看卷宗,有时也会遇上过去没碰到过的案例,每逢这种时候,顾清章会留的晚些,下人送上一壶茶,两个人坐在后花园一聊就是两三个钟头。
夜里聊的饿了,谁也不提去叫厨娘,而是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进厨房,在冰箱和橱柜里翻找容易料理的食材,而后分工有序,顾清章盛水下面,郁彗用餐刀削几根芥兰同煮。
他猛然间扬起头,目光正对上郁彗那双明澈眼瞳。
熬过漫长深冬,终于等到了回暖的季节。
顾清章按着他的伤口一笑对视,右手无声息地抬了起来,触向郁彗颈边,微凉五指徐缓伸过,触碰着郁彗的颈后,俯身低头吻了上去。
“别去了,”郁彗压低声叫他,“一会儿把人都弄醒了。”
“嘶……”郁彗的手忽而停下来,继而是餐刀轻轻落进盘子里的叮泠一声。
“好了,用这个按一会儿,止血的。”顾清章取了一块无菌干巾,包裹住郁彗的食指指节。
“好。”顾清章听他所言,低头轻轻为他擦拭伤口。
郁彗手指上的伤口并不长,但略微划的有些深了,血珠一小股一小股的淌出来,滴在他手掌心里,印出一块深红。
两人的动作都挺轻,像是刻意不愿惊动了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