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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灵谣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喜欢的便是女子啊。”她歪着脑袋，“你若是个男人，我没准当初都不会救你。”

    云昭：“……”

    她一边说，一边默默的观察着云昭的反应，“你能懂我的意思么？”

    云昭似乎还想努力找到一个解释，解释她刚刚为什么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想，似乎都没有一个合理的可以撇清自己的理由。

    云昭再次抬起头看她，她的双手反复握紧，又反复松开，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不知如何说，亦或是不知该不该说。

    云昭：“……”

    话说到一半，便又叫叱咤江湖多年的玄九大人再次红了脸。

    易灵谣：“你？”

    易灵谣说，“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

    云昭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方才的那些举动，是要有一个定论的。

    云昭：“……”

    这比喻打的，两位护法知道么？

    “云昭。”她甜声唤道。

    云昭有些不解。

    但易灵谣怎么能如她的愿，她双手捧着云昭的脸将她转回来面朝自己。

    “你脸红了。”易灵谣又说，“又红又烫。”

    云昭便随即将自己脸上的那两只小手给扒拉了下来，但易灵谣却偏是固执，就算不捧着她的脸也得勾着她的脖子。

    “你真的明白么？”

    易灵谣按捺着欢喜，又确认了一遍。

    不过这个下结论的任务，易灵谣似乎比她更为热衷。

    云昭：……

    云昭是懂的，不但懂，现在的她或许还有点感同身受。

    但她最后还是张了张口，低声道，“我是个女子。”

    易灵谣笑了笑，“谁说女人便一定要喜欢男人，练红玉还和颜青整天黏在一起的呢，你敢说她们之间没猫腻？”

    哪怕她现在否认也是不可能的了，况且，她也并不想否认，她竟觉得心头有一丝甜，随着易灵谣娇艳的笑脸，更是甜的她一身轻松。

    “再者说了，你难道不也是喜欢我的么？”易灵谣问，“否则，你刚刚……”

    “但是现在的可能和之前的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或许是我想的更明白了，我喜欢你，是很认真很认真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我……”

    她总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她自己却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什么时候是开心的，什么时候是喜悦的，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得自己。

    其实云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她只是难得的随心一次，本来只想顺一顺易灵谣的心意，却没想到会一时冲动到把自己主动搭进去。

    易灵谣突然“咯咯”笑了两声，无疑是被云昭这想说什么又半天憋不出来一句的模样给逗乐了。

    她看了易灵谣一眼，继而却又低了低头。就在易灵谣以为她又要用沉默来回应一切的时候，她听到从云昭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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