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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不是易天璃的女儿，或许我甚至可能会想办法灭了这天极教，可惜我不能。但是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永远的离开这里，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在树下蹲下，深一下浅一下的挖了起来。

    罐子还在，分量也还在，甚至比之前还重了一点。

    “谣谣。”

    易灵谣似乎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是天极教的人，云昭后来出了训教营，升上了玄字宫，什么人会见不到？

    云昭嘴角带笑，“谣谣。”

    云昭看着她，“你为何要‘对不起’？”

    “天极教虽不是我的，却是易天璃的，我是易天璃的女儿，这事情总有我的一份责任。”

    “对不起。”

    怎么会呢？易灵谣有点费解，这山上就她和老爷子两个人，而知道她把钱埋在这处的人更是只有她自己了，便是老爷子也不知道。

    只是挖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停了下来，云昭原本就一头雾水，见她这般就更疑惑了，“怎么了？”

    易灵谣没接话，却微微抬起了头在云昭的嘴边吻了吻，像是某种安抚。

    结果也没见飞出什么毒

    “你不需要帮我什么。”云昭说，“或许以前，我日日都想着离开，但以后……当不会再那么难熬了。”

    易灵谣竟看得愣了。

    “……你叫我什么？”

    “嗯。”云昭没有否认，“前十年里，我日日都在想着，若是再见到，我必要杀了他。”

    云昭何曾说过这样多的话，还是这样好听的话，可能也是空间带来的安全感，让她可以这般毫无顾忌。

    “况且就算走了，我又能去哪里？我心慕你，便留在你身边吧。”

    那句“我心慕你”，足以让易灵谣开心好一阵子了。

    “这些事情，我从未提起，也以为……不会再有人想知道了。”

    她只停了一下，便又继续挖了起来，直到铲不动了，才拨了拨土，从下头搬出个封了盖的瓷罐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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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灵谣不及细想，便直接揭了那盖，她怕有人动过手脚，揭的时候还异常小心。

    清风明月，暖阳初雪……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情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变得黯然逊色，都抵不过那一抹轻浅的笑意。

    难不成是已经死了？

    “与你无关的。”

    原计划隔天一早就下山的，结果天亮后易灵谣先拉着云昭去了屋后的老槐树下。

    “你定当恨极了他。”

    “别再想那些事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

    易灵谣摇着头，“还记得我问过你，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天极教。我不是随口问的，我其实一直想帮你。”

    那笑容太美，却看得她鼻头酸涩。易灵谣没忍住，她深深地吻上去，想要反复的证明，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她的美是属于她的，她的笑亦是属于她的。若是能让这样的美好长久的留在对方的脸上，她可以为此付出一切的代价。

    “有人动过这里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