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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瑾笑了一声，听得出来，她嗓子有些哑：“微信已到账两元。”

    她说：“我的梨涡没有梨，但却让你甜蜜蜜。”

    不过她有自己的事业，在某宝上卖童装，生意还不错。

    我捏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微垂着脑袋。

    可能过去了五六秒，许洛也才停下了自己敲着键盘的指尖，她抬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哎，别。”侯瑾叹了口气，“昨晚我给她打了电话过去，没有其他的感情，就是问候一声。”

    我忍住笑，起身出了书房。

    手机在我接完电话之后，就被我丢在了沙发上。

    侯瑾跟她聊了很多，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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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许洛也咧了咧嘴，她脸上的酒窝终于看得很清楚了。

    “她是爱过我的，只是没有面对其他人的勇气。”

    她的牙齿很白，笑得跟假笑男孩一样，看得出来，她非常为难。

    许洛也面无表情：“谢谢。”

    刚刚在书房里注意力太集中，都没听见外面的手机响了，现在出来才看见有一通未接来电。

    我自己都很少做家务，昨晚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我都懒得动。

    书房里开着灯，不刺眼，我看着许洛也的脸，或者说是盯着。

    放下了吗？似乎还没有。

    能够看得出来许洛也的无语，她没有不答应，抿着唇弯了弯。

    对不起这三个字，那封分手信里写了很多遍，再次听到的时候，侯瑾的情绪没什么波动。

    萧粲然有的是梨涡，许洛也有的是酒窝。

    我当时笑她：“你真的是，土味101出道吧，冠军非你莫属。”

    刚刚让许洛也笑的时候，在她身上，我又看见了萧粲然的影子。

    我没回答，侯瑾懂了：“挂了，我缓缓。”

    “挂了。”

    我给她拨了过去，没等她开口，我说：“麻烦结下昨晚的本保洁阿姨的账。”

    三年过去，事情的发展一点也不出人意料。

    “你呢？”

    我往后靠了下，摇头：“还不够。”我说，“你又不是没牙齿。”

    侯瑾打来的，我已经记得她的号码了。

    “放下了吗？”

    “好。”她没给我眼神，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维持了这笑容十来秒，我才大手一挥，非常大方地道：“行，今天就这样。”我笑，“这是为了让你不成为面瘫。”

    我把门关上，但是没出去，而是在她对面坐下了。

    “你就值这个价。”

    我摸了下自己的后颈，下巴朝她扬了下：“你笑一个。”

    “我知道。”

    那不行。

    我叹口气：“挺好。”

    但我觉得不够，就算是我知道，她平时对人都是面无表情，可在我这里，就是给我甩脸色。

    侯瑾的这位前女友回去没多久就结了婚，一年后生了孩子，现在在家带娃，成了一个家庭主妇。

    萧粲然以前还为自己的梨涡没有出名的网络红句而感到生气，她说：“凭什么酒窝就有‘你的酒窝没有酒，我却醉得像条狗’这句话，本梨涡党我要现编一个。”

    她真的放下了。

    “你以为我这里是两元店呢？”

    我怔了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