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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灵书：【还好吧，因为我没有心。】

    我就不该问她，霍灵书这样的不把感情当回事的人，能指望她给点什么才怪了。

    这让我很久没跟霍灵书联系的微信，忍不住给她发了消息过去。

    我不知道别的金主与情人的关系如何，但就我跟许洛也而言，我觉得有些尴尬，但又不仅是尴尬。

    粥很烫，我舀一口还

    许洛也“嗯”了一声，站起来，去了厨房。

    她又坐在了我的对面：“在煮粥了。”

    但也是在我看透她的本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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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洛也回道：“怕你待会儿嫌脱起来麻烦。”

    霍灵书可以没有心，但我不能没有，不然当初我早就放弃喜欢她了，也不至于后来又发生那样一段感情。

    我真的没想到，睡自己的小情人，会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我像是个没有经验的后人，我问她：【小灵姐，你跟那个弟弟之前相处的时候，会觉得尴尬吗？】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说，“饿了。”

    许洛也在沙发上坐着，我在这边搅着热气直冒的粥，面前还摆了一道小菜。

    我仿佛才醒，有些懵地点头：“好。”

    不过这句话透露的信息也很直接：她在生气。

    霍灵书回了我：【哪个弟弟？】

    我轻咳了两声，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才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许洛也煮饭。

    【好。】我回了这么一个字。

    只是不好正常发作，只能靠言语来刺激我。

    “许洛也。”我先喊了她一声。

    她进了书房，没说什么话，自己拿起了一个本子，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已经十一点过了，我却在饭桌上坐的安稳。

    我喝了酒糊涂了，霍灵书谈的恋爱那么多，哥哥弟弟都不少。

    我不吃夜宵，粥也不行，上次这么晚吃东西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有些想要骂粗口的冲动。

    我问她：“怎么不系围裙？”

    许洛也侧过脑袋，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又继续弄着自己手里的。

    也幸好有练字可以让我静心沉气，见到她的时候，也不至于出什么糗。

    十点半，许洛也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我正在书房练字。

    许洛也已经起身又去了厨房，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也站起来。

    她说：【阿悸，当金主呢，就不要跟情人产生感情，否则你们的关系就不再单纯，你最好是只喜欢她的脸她的身体，而不是她这个人，懂了吗？】

    书房的门没被关上，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没几分钟又出来。

    她可以一句话就气死我，真的。

    她停下笔，抬起头来看着我，跟我对视。

    我摆了下手：“不至于。”

    我们之前，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让我有些丧气，紧接着她又发了段话过来：【你是跟你的小情人相处有些尴尬了吗？】

    我看了眼许洛也，敲字：【情人。】

    直到我又写了一页纸，这安静的书房才有了除了笔在纸上划过的多余的声音。

    我自己很清楚，我不喜欢许洛也，我是指爱情的喜欢，但又像我之前对她的评价那样，她作为情人的话，我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