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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发紧,声音都打了颤。这身衣服乃是夏装,十分轻薄,沈轩再这样下去,等会儿他下边可就要涝了。
萨沙完全忘了桌上可能出现的可疑水渍,以及世间一起其他的人群,只温柔的搂住怀中的男人,爱怜横溢地喃喃念诵,“达令,哦我的达令。”
沈轩此时情绪已平复,淡定的松开了手。
其中固然有匪夷所思之处,但民众爱听的是八卦,并不关心逻辑。
“是办公室的电话。大统领本人。”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在不远处咳嗽了一下。
沈峥在位时,从未对这个谣言做过任何回应。但在生命的终点,他不是站在大统领的位置,而只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身份……
“达、达令。”
他声音比平日沙哑,萨沙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胸前布料润湿的速度,远比呼吸热气所能导致的要快得多得多。
沈轩疑惑,“唔?好。”
他心中一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电话。
“
这儿的家具都是实心红木的,甚是结实,餐桌竟然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皮肤白,撞到的地方立即青了一大块,显然撞得不清,苦着一张脸,却也并不喊疼。
男人揽着他的脖子,他弯下腰,傲人的双峰正好对准他的脑袋。沈轩深吸了口气,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
沈轩带着潮气的呼吸,喷在了萨沙的胸前,让他想起平日被埋胸的情形,一时情动,下面早先湿了。
安楼师从沈峥,少年得志,天纵英才,死时却极年轻,不过八九十岁年纪。
外间猜测纷纭。
“啊,早说啊。”
沈轩气得踹了他两脚,他脚下没轻重,萨沙被他踢得往后一仰,头磕到了桌子腿儿,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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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让他心脏的地方一阵阵发痛,竟然与高潮之前酸痛交加的感觉极其类似。
沈轩“哼”了一声。过了两秒,萨沙揉着脑袋从桌布底下爬了出来。
以此为核心,围绕着沈峥、安镜和安楼的关系,自然能勾勒出一副惊心动魄的画卷,涉及到商界、政界、利益交换、情欲交织。
安浩却又顿了下,再开口时,语速明显比平日缓慢,似乎在字斟句酌。
沈轩看了他一眼。萨沙以为他会如同日常一般,反唇相讥,诸如“你除了被我干还能干什么?”不料沈轩把面前的盘子推开,朝他招了招手。
萨沙知道了他只是心情不好,并不是对自己生气,立即展颜,露出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安浩上来第一话是,“今天我们不谈国事,只谈家事。”
此前他对沈轩有敬有爱,有情欲也有惧怕。此刻被这样一个成年男子埋胸落泪,他心中竟充满了从未体验的感觉。
萨沙噘起了嘴,过一会儿又眼睛一亮。
管家拿给萨沙的衣服,其实不很合身,腰部松了些,胸那里又紧了些,扣子紧绷绷的,被沈轩这样一贴,衣扣之间便露出了缝隙。
沈轩明白了他为什么用了那样的开场白。
这世间男女,平均寿命在两百岁上下。侍人却相反,只得四五十年寿命,纵是跟了男女,备受宠爱,也不过百年光阴。
“哦。我去书房接。”沈轩说着起身,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萨沙。
他睁大了眼睛。
沈轩反倒有些不落忍,把他拽过来,象征性的揉了两下,“老爷子还停灵在隔壁呢。”
过了一会儿,他看沈轩还是没情绪,就也随着收敛起笑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那,达令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
“换一身。穿什么素干嘛?又不是我死了要你服丧。”
“我知道。”沈轩说道,顿了一下。“家父最后的遗令,我知道是为了我好。”
说完鱼一样的顺着凳子往下一出溜,跪到了沈轩的腿间,伸手就开始解沈轩的裤带。
如果安楼的真实死因,并非事故,而是寿命自然到了终点呢?这意味着他的真实身份,并非男性,而是侍人。
“你知道的,咱们这几家,日常被媒体盯得都紧。当年我二叔英年早逝,明明是遇到了空难,却也被编排了一顿。”
萨沙习惯性的扭了下腰,刚一动却听桌面发出滑溜溜的水声,动作停住,只脸上笑靥如花。“好啦好啦,司令。”
萨沙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沈轩抬头看了一下,抬起下巴朝桌子点了下。
沈轩却只“嘘”了一声。
萨沙犹豫地爬上桌子,看看离沈轩有点远,又往他挪了挪。
窗外,正是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