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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走近两步，瞥了一眼，又退回原处。

    教授提供了清洗膀胱的专业用具。

    田真怕被看出自己的不熟练，特意背转了身子。他是具有外勤资格的警察，拿枪的手算是很稳了，饶是如此，将导尿管戳进马眼时，仍有两三次不小心碰到尿道壁，疼得脊背紧缩，出了一层细汗。

    第二次插导管时，他终于熟练了些，插好之后打开导管连着的水袋，清水便涓涓流入他的体内。

    原本该是排出的器官，此刻却被倒流，感觉实在太过奇异，田真不知不觉起了层鸡皮疙瘩。

    水流比预期更慢，田真努力放松尿道的括约肌，却也没能加快多少。好在他平日饮水多，尿液原本就气味淡薄，只灌了两次清水，出来的液体便再无颜色，大汉看了，点头通过。

    田真用全新的牙具刷了牙，使用了牙线和漱口水，又再重新冲了一个澡，大汉终于点点头，从浴室门口挪开。

    “现在，戴上桌上的眼罩，和临时项圈。我会领你过去。”

    田真看了看桌上。黑色丝绒的眼罩，皮质项圈。看来普普通通，任何情趣商店都可买到的品类。

    “呃，就这些？没有衣服，浴袍也行……？”

    大汉没答话。田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其实是机器人，而且还是不太智能的机器人，只被设定了特定场景的对话，其他问题一概无视。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是教授在真正见面前的一场测试——

    服从我的规则，否则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身为业内顶尖的S，无数M趋之如骛的对象，他是这个狭小领土的王者，制定王国的规则，决定哪些人有荣幸可以跪下来亲他的靴子。

    田真边想边拿起桌上的眼罩。他试图留下些偷窥的空隙，却发现眼罩的松紧大小恰恰合适，戴上之后，他茫然在眼罩内眨动着眼睛，面前是一片全然的黑暗。

    他感受到了来自脖子上项圈的轻微牵引。

    “跟着我。”

    跟随，这件平时极容易的事，在眼睛被蒙住后，几乎变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失去视觉的辅助，田真发现要走直线几乎不可能。

    大汉屡次拉住直往墙上撞去的田真后，终于叹了口气。“哎，新手啊。”

    田真悚然一惊，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下一秒记起自己的人设。

    一个真正的M，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田真共情带入了一下，只觉得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啊，我确实，没有过，第一次。”他话说得七零八落，声音也越来越小。大汉没再吱声，牵引的动作却缓慢了些，拐弯时还特意停下来等他慢慢摸着墙壁跟上。

    田真在心里默默记着路径。

    出门向左，105步，右转，再右转，电梯，电梯上升，心跳30次，电梯停止……

    他被一路领到了一个套间门前，大汉敲了敲门，门无声滑开，接着，田真感觉自己的面前掠过一点风。

    他想象站着自己追踪三个月之久的男人。而只要拿下眼罩，他就终于能见到对方的面容。

    紧张、期待之下，腺上素和多巴胺一起狂飙，他惊讶的意识到，自己一直软垂着的阴茎，竟然抽动了一下，悄然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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