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白瑞德(2/3)

    “唔，牌子？生产日期？”

    他直接把画像拷走。

    ——因此，当然也就没有对方的指纹。

    “你们的画像师呢？我需要他画一个人。”

    他对此案的全部兴趣，到底终止了。

    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那个他连真名都不知道的男人身上。

    对方有趣的瞅他一眼。“你自己组的呢？不是说你们手上案子结了？”

    实验室的熟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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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田真坐下来，先在电脑上给自己填了一个年假。

    田真低头，把脸掩在了双手之间，再一次真切的认识到，他这次栽得有多么的惨。

    完了，完了，完了的惨。

    圆脸组员端着新煮的咖啡正给大家倒，走到他座位前，瞥见屏幕，“咦室长你要请年假啊。不跟完这个案子么？”

    等等，他在想什么？

    田真那日从会所一回来，立即便将这张唯一他保留下来的证物送到了实验室。

    他站在镜子前，皱眉看着自己的身体，目光落在小腹时，突然恍然。

    田真点点头。

    所谓画像师，其实并不真的是用笔画，而是田真描绘对方的特色，输入关键字，系统会显示若干张脸，选择其中最近的一张，再基于这张调整。

    他切换了画面，输入自己的权限，扩大了搜索范围。

    标准库里没能返回结果。

    仍然没有结果。

    田真点点头，又摇头，“不是公务。私事。”

    他近乎着迷般的伸出手，最后一刻才停住，猛然醒悟。

    这个结果，意外的并没让田真惊讶。

    田真摇头。

    拘捕是在凌晨，早晨上班前，他已得到消息，对方同意认罪以换取减刑。

    之前他肛门还隐隐作痛，为此颇为庆幸。此时想到肠内累积了三日的废物，胳膊上的寒毛微微竖了起来。

    这几天，他以喝水和饮料为主，生理规律被打破，摄入的纤维素不多，也一直没有排泄。

    确实有用到画笔的地方，不过是用触屏笔在屏幕上修正。

    刚刚他是在认真的考虑给自己做灌肠么？而且还是用浴室水龙头这种既不安全也不卫生的办法？

    “纸张很普通，就是随处可见的打印纸。”

    “眉间再开阔些，眼角这儿有笑纹，嘴唇更薄一些。”

    对方叹了口气，把报告塞给他。“都在上头了，自己看。听我一句话，这上头真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全套的清洁过程之后，他却并未如往日感受到全身爽快，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画像师一一做了调整，田真终于满意。

    纤细的水管，似乎可轻易拆下莲蓬头，然后他就可以插入体内，排出身体里的不洁物……

    他在马桶上蹲了5分钟，却仍旧没有便意，只能起身冲水。目光落在淋浴头下方连接的水管。

    田真皱眉看着屏幕上的人像。有那么七八分意思了，但还是不够像。

    这意味着那个人或者不在军政法警系统之内，或者位置高到他几乎想象。

    洗浴之后，他拿出剃须刀修面。他身上的毛发柔软，颜色浅淡，此时唇上其实还很干净，之后，又拿出指甲钳，修掉长了不过半毫米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