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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背比例尚可，但臀部太过狭窄。腿部和肌肉力量不足，腹肌也不明显。整体而言，太过瘦弱了些，只有胯下茂密的草丛以及潜伏的阴茎揭示了他男性而非侍人的身份。

    还回去。现在就还回去！

    他会痛苦的抱住头，反驳，“不，你不懂。肾上腺素或内啡肽无法解释一切。”

    去他的该死的教科书，那些他全都看过，在理论上倒背如流的教科书。

    他没有戴表的习惯。这块手表原该是道具。拥有他的人并非田真，而是被设定出来的新手M。

    在他提到自己当时的身体反应，并因回忆起当时的高潮而显出不安时，医生会以坚定且不带判断的语气告诉他，不用责备自己，那只是和心理的自然反应。

    那个同样叫田真，同样有着高达200的智商，在人生的岔路没有选择警校而是学了金融的精英。

    但是，正因为他学过，他不会去。

    这些天他饮食不够规律，无法保持之前每日清晨排便的良好习惯，最长甚至出现了三天都未能排便的情况。最后不得不戴上口罩，去药店买了一打开塞露还有灌肠袋。

    田真将手无意识的放在小腹上，微微用力。他感觉那里摸上去硬硬的，随后想起自己早晨没有解大手。

    田真坐着发了一会呆，直到再次抬腕看表，表盘上的时针和分针都趋向零点，才站起来去浴室洗浴。

    关于教授的帖子数量并不多，他看得再慢，也终有看完的时候。

    也许，身体内部干净之后，心灵也会随之变得干净。他就不用再纠结这些复杂的感受，可以闭上眼睛，爱抚自己，获得从那之后再也未曾到达的高潮。

    田真心中早对自己的行为做了论断。

    只要塞进去，挤入液体，一会儿功夫之后，他就能满意的坐在马桶上，排光肠子中所有不干净的东西。

    旧贴他都看过，却还是忍不住重新打开，贪婪地看着回帖中提到教授的每一个字。

    他还记得上次给自己灌肠后，排泄时的快感。甚至连前方都微微抬头，那是他自事件之后久违了的生理反应。

    皮肤冷白，透着不健康的青色，显然常年不见太阳。

    闭上眼睛，他几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对话的场景。

    明日复明日，这块表终归还戴在他的手腕上。

    这样的症状，是教科书般的PTSD，典型的创伤后应激症候。

    一个渴求着S的M。

    也许，今天可以再用一下……

    有时，知识确实是一种诅咒。

    他想着，鬼使神差般蹲下身子，打开柜门，取出了小小的水滴状药物。

    关上屏幕，他能听见腕上手表的秒钟，滴答、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冲洗完之后，他裸身站在镜子前，漠然打量着自己。

    医生会让他躺下，调暗灯光，用平和的语音引导他回顾那日的细节。

    如果田真没有学过心理学，如果他没有那么多次在案件中见到类似的症状，也许他和被同样情况困扰的人一样，寻求专业心理医生的救助。

    而医生会温柔的笑，告诉他会这样想，正是典型的教科书般的反应。

    不，再等一等。明天。明天再还。

    田真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洗手台下方的柜门上。

    任务结束后，他归还了衣物，却唯独留下了这块表。之后的每天，他都在头脑中与自己争辩。

    他开始在论坛中搜关键字，先用主题搜，再用发帖内容搜，再用回帖内容搜。新帖里提到的“教授”，都不是他想找的。